他太直白了些。

    马潇潇对他这态度有些生气,她猛地甩袖别过头去,“我对他怎样,好像轮不着你来管吧?”

    她起身,眯着眼步步紧逼他,“倒是你,因为那个女人最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如若不是我将你捡回来的这情分,如若我做出任何伤害白洛的实质性举动,你该不会就要杀了我吧?”

    她心中突然增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因为今天的傅笙箫很不同寻常,最大原因都在今早拍婚纱照时,她对白洛的态度。

    傅笙箫将粉末紧紧地捏在掌心中,“有件事我不怕告诉你,我做过最大的错误就是跟你走,微整调,以秦以舟兄弟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只是有朝一日为了完成你的计划。

    我以为这些我都能忍受,直到遇见白洛,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她是个好女孩,她心中只有她向往的生活,你得到秦以舟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得伤害她,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呢?”

    他还是想问她,他第二次质问她了。

    手里紧捏的粉末性药物对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白洛当晚从了他又如何呢?第二天一早看见他,恐怕会恨透了他吧。

    他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他只是想叫她好好的。

    马潇潇,确实太过分了些。

    殊不知傅笙箫现在的忤逆她,都是在马潇潇心中留下重重一棒击,她的猜错没有错,如果她真的伤害了白洛,她不敢相信,他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心中满满的挫败感。

    她是差了哪些吗?至于叫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白洛,轻而易举的夺走了他的忠心。

    她猛地变过头去,“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的目底至始至终也只有情意重一个人罢了,只要你把她上了,离间他们二人的关系,叫我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顾虑,我是不会再伤害她的。”

    哦,是吗?

    门外。

    走廊边上忽暗忽明的灯光,将白洛的侧脸照应的晦暗不明。

    她长长的羽睫眨动着,被剪影遮住的眼瞳里,眨着毫无波澜的情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