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众人只觉得脑袋里要炸开了一样,都有些发懵。

    夏凉瞳孔紧缩,脑袋里只剩下医生的那句话,一颗肾……什么意思?

    夏凉蹙眉,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什么意思?什么叫一颗肾?都有两颗,怎么到他这就一颗了呢?”

    医生一愣,脱口问道“你们不知道?他应该做过肾手术,摘除过。”

    夏凉松开手,跄踉的往后退了一步,是顾易和方子轩两个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夏凉。

    一旁的陆臣和郑哲西两个人也都震住了,目光里带不敢置信的迷茫。

    “怎……怎么会?”郑哲西失声否认道。

    夏凉浑身无力的摸向顾易,声音发紧,手紧紧的握着顾易的衣袖,眼泪不受控制的不停的落下来,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喉咙,好似快要窒息一般,一个劲儿的粗喘着呼吸“药。”

    顾易看着夏凉的赶紧掏出要,手颤抖的给夏凉到处两颗直接给夏凉塞进了嘴里。

    夏凉突然这个样子,把大家都给吓到了,全部都围过来,顾易立刻说道“都别过来,都别围着她。”

    “医生,要不要叫医生。”方子轩不知道夏凉是怎么回事,但是,就夏凉这个样子看起来是很严重了。

    顾易看向夏凉,那模样似乎是在等夏凉的决定,夏凉靠在顾易身上,紧紧拉着顾易的手,突然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顾易,你还记得当年祁炎是什么病吗?”

    顾易瞳孔一缩,与此同时,听见夏凉话的郑哲西和陆臣都是一震。

    夏凉不笨,反而很聪明,夏凉就是懒,若是她想要骗一个人,即便是祁寒她也骗得过,更何况是当年她最为耿耿于怀的事情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祁寒当年对她那是容忍不了她受半点委屈的,祁寒不是非要出国不可,即便是非要出国也不能不带着她,所以,她一直想不明白,一直耿耿于怀。

    祁寒身体很好,按照郑哲西的话来说,祁寒追着车跑都跑不死,祁寒参加过长跑,祁寒是从小从部队里拉扯出来的,祁寒一个人打一群人都没事,祁寒从来不怕冷,可是这个冬天,祁寒穿的很多,祁寒平时早晨都会出去跑步锻炼,可是,从祁寒回来,他从来不会出去了,还有上次他们在工地的时候祁寒面对那几个老弱病残还不如她能打,祁寒说只是胃疼,她真的只以为只是胃疼。

    夏凉笑了,夏凉忍不住泪如雨下的笑了,笑得撕心裂肺,笑过之后,便哭的喘不上来气了“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可以,他们怎么能,那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那是他们亲生儿子啊。”

    顾易看着夏凉的样子,赶紧又拿出药,却被夏凉一把给打开了,药落在地上,夏凉停止了哭声,推开顾易,站了起来,抬步就要走。

    顾易立刻将夏凉抱住“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