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天子摇摇头,“此事不妥,朕曾说过,太阿剑只是暂时在李家手中,若是半月後没胜过荀家公子,再收回不迟。至於那位nV子剑修,你好好去调查身份,看是那门的剑修。随带说一句,凤惜楼是个什麽地方,很重要?”

    二皇子楚奉抢先一步答话道:“启禀父皇,乃是一处青楼。”

    “青楼?”

    群臣再次议论起来。

    这青楼如何也配抬到朝廷上面来讲了,太子着,莫不是有些不务正业了。

    大周天子脸sE亦是Y沉下来,喝道:“楚恒,你最好想想这是什麽地方,你是什麽身份!”

    楚恒立刻跪地,惶恐道:“父皇,儿臣只是破案心切,还请父皇责罚。”

    二皇子无动於衷,看着跪在身边的皇兄。

    太过急迫了啊。

    这种事,怎能拿到朝堂上说。

    景迁再次出列,“启禀陛下,太子所言不足以为真。”

    大周天子将视线移开,问道:“怎麽,状武将军也知晓此事?”

    景侯叹息一声,景迁这孩子怎麽掺和进了,没看出陛下正在气头上。

    太子责罚,李家祸事,对景家而言,都是乐於见成的,这又是为何出面。

    景迁跪地道:“昨夜微臣正在西京城内执守,凤惜楼出事後,我最先前往。据微臣所查,楼中并无剑气痕迹,应不是剑修所为,此事应当与李家无关。”

    太子楚恒回望了眼,眼神中满是怨恨。

    这麽说,是他在朝堂面前,在父皇面前颠倒黑白了?

    他又望向楚奉,一脸笑意,两人视线对视後,楚奉笑意不在。这两人,恐不是早就联手了。

    不是剑修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