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贵气喘匀了,这才把钱柳林说的话说了一遍,可是李卫国却听的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

    “不是,你说明白一些,我……我怎么听不明白啊?”李卫国脑子里也是糊涂,就想要知道更清楚。

    王贵都急死了“可是他给我说的就是这些啊,说你们听到自然就明白了。”

    “这……这你不明白,我就更不知道了。”王贵排着大腿,心里也是憋屈。

    那个人也只是告诉他这些啊,就怕忘记,他一句念叨回来,都背熟了,一句都没漏掉。

    可是,现在书记说没听明白,怎么办啊?

    “那……”李卫国也没主意了,这不清不楚地,要怎么办啊?

    这时候,大庆从外面回来“这是怎么了?”

    这会儿,王贵整个人还坐在地上,腿软的爬不起来,大庆一看,以为出事了。

    “王贵说有人告诉他出事了,让他来报信,可是又没说清楚出啥事了。”

    “谁?”大庆惊讶,心里也升起警惕。

    “我猜应该是钱同志,王贵说以前来过村子里,除了钱同志好像也没有了。”

    其他人或许也来过村里,可王贵没见过,见过的,应该就是徐有才事件时,那也就只有钱同志。

    “说了什么?”大庆身姿挺直,,眼神沉稳,一身肃穆。

    李卫国赶紧把王贵方才说的话说一遍,这才看着儿子“这……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还没有把检查和批斗联系在一起。

    大庆心里隐隐有感觉,可就是捅不破那层油纸,无法清晰准确描述出来。

    “哎呀,还是去问丽丽,她应该知道。”所有人里,也就宋丽丽和钱柳林最是熟悉。

    “对对对,我怎么忘了丽丽了呢?赶紧去问问,她肯定知道。”李卫国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