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顶层是幕后老板的私人空间,想上来需要有指纹和瞳孔的识别,而只有老板本人和闻汌才有权限。

    这一层空间很大,摆设和普通公寓没什么两样,但四面全是落地窗,窗外的景象被厚不透光的窗帘遮掩住。

    闻汌走进卧室,借着床头灯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况,本打算开灯的手一顿。

    一个长发美人躺在床上,穿着和楼下男生一样的纱裙,两边乳头上各坠着一个红钻乳环,透着纱闪闪发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被吊带丝袜紧紧束缚着。

    这是他的老婆,季贝殷。

    美人应该是刚被开门的声音吵醒,迷糊地支起上半身,揉了揉眼,声音带着还未完全清醒的含糊:“你怎么才来啊。”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语气陡然转变:“你还来干什么!”

    看着自家爱人少见地耍小性子,闻汌只觉得可爱,走上前把他搂在怀里,轻舔耳垂:“我的老婆在这里我能去哪呢。”

    季贝殷只觉得脖子处被闻汌呼出的气体弄得很痒,微微一颤,手搭在闻汌肩上欲推不推:“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呢,别人想给你塞人都找到我这里了。”

    “老婆委屈了。”从耳后一路向下来到胸前,轻轻舔弄着。

    “嗯……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刚刚在楼下,你,你是不是,嗯啊……点了个双性,你是不是嫌弃我生不出孩子想找别人……啊!”

    听着自家老婆借题发挥,越说越离谱,闻汌惩罚地咬了下胸前茱萸:“说什么呢,我知道那是你手下的人才让他给我倒酒。”说完干脆把他推倒,把裙子整个推至胸上,又重新覆身上去。

    季贝殷被他舔弄得浑身发软,情难自禁地呻吟着,嘴上却还不依不饶:“嗯……那今天下午你三,三叔把人领上门总不是我冤枉你……”

    “他算我哪门子三叔。”

    闻汌头也不抬,嘴上不停着,手也从背后一路滑下,发现身下人的下面什么也没穿,后穴还塞了什么东西,摸了下,是之前看过的尾巴,里面连着的是一根粗长的假阳具。

    还是我老婆穿得好看,闻汌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要不从会所多拿几套回家得了。

    闻汌重重地揉了一下季贝殷的屁股:“我不是把他们赶走了吗,为此还专门推掉了一个会,就为了赶回家找你。”

    虽然那个会议也不怎么重要,但闻汌一向会邀功。

    没等对方说话,闻汌脱下身上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和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俯下身含住那根微微翘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