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勒狠狠地踏脚,极为不爽地说:“什么东西,竟然这么野。”

    “大哥,说话要注意一下风度……”宕弥捂着脑袋,头都大了。

    维尔像是听见了凯勒的话,忽然回头,露出了满脸的奸笑,用带有挑衅性的口气说:“王位将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们最好乖乖在一旁看着,要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平时一向性情温和的帕拉,竟然大发雷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地骂道:“竟然如此狂妄,只不过是刚被接回来而已,就胆敢警告我们,还向我们宣战,这家伙是回来干嘛的,是来搞政变的吗,还是神经质一个,简直是不可理喻。是人哪能忍受如何狂妄的话语。”

    凯勒正向冲上去揍他一顿以解心头之火,然而却不能这样做,他可不想降低父王对他的印象。“没错!该死的野种,如此狂妄之徒,日后还说什么要对付我们,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孟坦又喃喃自语:“这就是我们的弟弟?父王在外面的私生子?……说不出那个怪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也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宕弥与杰尔几乎是异口同声。

    凯勒托着下巴深思道:“帕拉,你不是有个善于调查的手下吗?查查那家伙的底细,说不定我们的直觉是对的。”

    “也罢!如此傲慢之人,怎能让他乱来。如果没有证据,父王是不会相信我们的,没错!当务之急是将那家伙的底细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交给我吧。”帕拉和凯勒意见达成一致。

    “那我先回去…好困…”宕弥打了个哈欠。

    “臭小子,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老是这副德行,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猪的转世,和帕拉一样爱睡觉。”凯勒数落道。

    帕拉不服地说:“你说谁是猪?想打架是不是,我平时最恨人家侮辱我。”

    “好了好了,我是猪,行了吧!不是有事要忙吗?二哥。”宕弥为了缓解气氛,没什么介意地劝道,他已经习惯大哥对他的数落,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他也懒得生气。

    “哎…….”凯勒只好不再说什么。

    奇怪的是,那些按照帕拉的命令去调查维尔的探察兵,花了六个月一无所获,最后凯勒他们只好接受了这个傲慢而又得瑟的弟弟,不过很少与他说话来往,他们之间,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毕竟他们之间成长的环境不同,经历也不同。

    长天在神风祭典大肆地闹了一番之后,身负重伤的他走在人群来往的街道上,殊不知阿修罗的黑暗代价在此刻发动,夺走了他全部的魔力,以及十年来的所积累的深厚基础,也就是说现在的长天与常人无异,失去了战士的荣耀。

    晕倒后的他在那之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

    格斯自作主张地将长天带回了他的家里面去,幸好他家人还算是善解人意,收留下了长天,只是长天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当长天睁开朦胧的睡眼,第一眼看见的是蜷着身子睡在自己胸口上的银环狸猫,那家伙睡得可香了,完全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就这样沉沉入睡。长天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沉重、刺痛的感觉,那种感觉他不知道失去了多久,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的呼吸都变得极慢极慢,就连起身都变得艰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