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都检查一遍,布兰依这才松一口气,放心拉着拖饵极坐在罗天几人的对面,凝重的对罗天等人缓缓说道。

    原来事情还是要追述到明朝洪武年间唐门决裂开始,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唐门明朝掌门暴毙,大弟子和长子争夺掌门之位闹得唐门千百年的积蓄消耗大半,前掌门最小的儿子眼见在这么斗下去唐门或许就不复存在了。

    于是一狠心亲手毒死了自己的纨绔兄长,推大师兄坐上掌门之位后净身出户,来到了南蛮意外发觉这里毒物甚多,又有许多人好研究毒,一时雀跃,在这里凭借自己学到的唐门的知识创立了第二个唐门,南唐。

    天时地利人和全让南唐占了去,势力壮大,唐门本宗门也知道了,新掌门是个有良心的,随南唐如何壮大不闻不问,,哪怕是抢走了不少的生源,这事小儿子后来知道了,下了死命令南唐不得出南蛮一步,这次算是两个大门派之间的了解。

    此后由于小儿子实在是平日里为人荒唐不正经,在外不知道多少的私生子私生女,小儿子自己也头疼,居然留下遗书干脆给了自己一刀,也就是之前那个墓里那个书生,遗书上说琅琊族和他一起研究出一种神药,吃下去可以让身体的恢复能力远超常人,是一生最得意的作品,死后一定要带走不准琅琊族当时一起研制的祭祀派人来带走,这就跟着下墓了。

    后来因为掌门的命令南唐和琅琊族结下大仇,南唐就去了北荒隐世不出,而其中最让人忌讳的就是南唐这不正经的掌门和琅琊族祭祀结拜为义兄弟,却一连和祭祀妻子女儿有染,被爆出来后两边关系彻底恶化,其中证据就在这白球之中。

    里面有一张羊皮和那所谓的神药,而羊皮一面写着唐门阎王令的制作方法,一面就是和祭祀妻女有染的情书,所以这个白球事关重大,布兰依虽然知道却一直不敢明说,更不敢直接告诉法印进墓的法门,避免白球出世,一时间南北又要生灵涂炭了。

    “这里面还有这一层呢?”罗天倒是笑了,古代的文人果然够风流的,这个小南唐的掌门也算是半个文人加武人,却不曾想这么风流疯狂,看一遍阚启山的脸色越发黑沉,罗天就知道他在隐忍着怒气,先辈的屈辱后辈怎么能够不重视呢。

    “而且……而且……”布兰依看到阚启山黑的一批的脸色也不敢继续说下去,顿了又顿正在反复思量到底说不说。

    “妮子放心说,与你无关的事我要是怪在你头上,也白费了我活了这么多年。”阚启山看出来布兰依的忌讳,作出承诺让她说就是了,绝不会怪她。

    “而且其中还关系到老祭祀几个孩子到底血脉为何。”布兰依拉着拖饵极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一句话说清楚,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几个人都觉得尴尬极了。

    斜眼一看阚启山,果然他的脸色也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青是觉得难堪,白是担忧这是被爆出去阚姓的地位就不保,琅琊族最是重视血统,尤其是他们这样身份比较高的祭祀,连娶妻都必须娶王家女,不能从平头百姓中选妻子就知道了。

    “南蛮稳得很,你也别担心,这两日不如我这边先去一趟北荒找找南唐,问问他们那个浪荡子有没有留下点别的,你看这个白球咱们也解不开,估摸着解下来的法子在南唐。”罗天看着布兰依,说道。

    布兰依点头,罗天说的没错,那个浪荡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带着白球下墓又不肯带着钥匙走,要知道当年一切的真相还得去北荒。

    “当年之事,必须搞清楚,有劳了。”阚启山抱拳表示谢意,他身为琅琊族的祭祀实在是走不开,可是有不甘心白球里面的真相到底如何,如今罗天肯帮忙自然是最好的,当然阚启山也知道等罗天回来肯定得伸手要点儿东西,阚启山也不介意。

    不过几天收拾好身上的东西,对布兰依说了许多拉拢的话,再给法印留了一封信让布兰依转交,罗天四人就前往北荒,只是在离开南蛮地界就要进入北荒的时候,被暗中跟踪的拖饵极吓了一大跳。

    这孩子非常不老实的没有听从家姐的劝告悄悄跑了出来,罗天大笑,这下子布兰依肯定是他的人了,让虎鲨放出之前布兰依说有个万一传信的估值鸟,布兰依收到消息气的几天几夜没能睡好觉。

    “老大,你看那边小溪边上洗头发的少女,美眸皓齿,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长得可真好,老天爷对她可是恩赐啊。”九刀走在路上忽然眼前一亮,戳了罗天好几下要他往高处的小溪看,其中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少女正在洗头发,如雪的肌肤露在外很是夺目。

    “是个美人儿,可是你再看。”罗天顺着看过去,也是眼前一亮,这少女确实长得美极了,素面朝天却美的不可方物,而且还是那种古典美,罗天喜好复古,看到少女有些上去搭讪,可是一瞥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大汉,体型巨大,足有两米之高,想来也只有犀牛和黑塔能够与之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