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一打架就像疯子一样。”

    张须陀又没好气的说道,我顿时想起,他被我偷袭,中了我的大日如来印!回想一下,确实如此,打起来跟疯子一样了,但这也不怪我呀,每次遇到需要打架的,感觉都是想要我命的,不舍命一搏,早成枯骨了。

    远处矮山之上,一个白衣白裙的年轻女子默默注视着我,然后低声问道,“那小子什么来路,看出根底没?”

    边上有一老妪低声答道:“回姑姑,看不出来,虽然最多用的是武道功夫,尤其那招以掌刀打出的刀法很古怪,似乎快以武入道了,可是对战王长老时却用出了佛字真言,对战张家小子时更用出了道门秘法和佛门手印,甚至对战咱门家一群小子时还用处了酆都的术法。”

    那白衣白裙的女子陷入沉思片刻,说道:“何止如此,至少在他群战时还能看到他用到了道门的卜算之道,料敌于先,古怪,真是古怪。”

    “那姑姑要不要见见他?”那老妪低声问道。

    “见,按规矩他过关了,我们自然应该礼遇,而且,我也好奇哪里培养出的这样的小子。”

    “会不会是那个组织?毕竟张家小子帮人办事,别人家就都不待见他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谨慎点。”老妪又低声说道。

    “不会,那组织见不得光,怎么敢让一小辈露面,而且如此招摇,就不怕别人寻到他们根脚吗?至于张家小子,他也是没有办法,怪不得他,让那小子进山门吧。”

    我和张须陀在一众人的引导下进山门,拜见姑姑,才发现山门入口竟是一个山洞,蜿蜒曲折处,总有点点荧光闪烁,飘忽不定,却是一只只小狐狸,并不怕人,反而同样好奇的打量我们,一副想上前亲近又不敢的样子。

    “这山门已经有好几年没人进来了,小家伙人都好奇,不用见怪!”那个被我打伤的王长老已经苏醒,没好气的说着。

    “怎么几年没人进来了呢?”我听闻更加好奇,按理说北出马这样的名门大派,山门应该热闹鼎盛才是,怎么这般门可罗雀的结果。

    “还不是那个组织惹得祸,惹不起,总躲得起,不至于像他这样没骨气的给人当狗腿子,丢我们修行人的脸。”王长老对我回答,却是看着张须陀说的,我听出点味道,赶忙问道。

    “北出马一派没被他们挟制?”

    “被人挟制了还能称作一派吗?不就真成了狗腿子了?不能保全自由的一派,算什么一派!天下玄门,谁肯受制于人!”王长老说着,又嘲讽的看了张须陀几眼。

    张须陀到了此处,却是恭敬了很多,对王长老的一再出言挑衅,一直沉默隐忍,只是面色苦涩,我心想,看来他说的不受待见,原因未必是他曾闯过山门,而是为那组织所用导致,闯过山门应该是极尽风光之事,受各派礼遇才对。

    “北出马果然名门之风,令小子敬佩!”我适时地拍了一道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见人客气说好话总不会错的,而且这个王长老有问必答,我倒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关于那组织的信息了。

    “说起来我们也是处境艰难,我们隐世不出,不愿做人手中棋子,南边老苗子就在这屡屡作乱,肯定就是受那组织指挥,过来挑拨了,这次要不是护法传音,说姑姑愿意见你,我也不会带你进来!”王长老一说到姑姑,就立刻恭敬了起来。

    “老苗子过来作乱,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