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溱没有给人口过,但他读过那么多,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阴茎垂落的阴影遮住他一侧的双眸,起身时茎身无可避免地撞上他的面颊,潮热的性器紧贴着滑落。虞溱感觉脸上有点湿,大概是适才抽插时沾在性器上的黏液,或许是他的,也或许是严殊的。

    锁链从严殊胸膛垂落,盘旋在两人脚下,虞溱跪在地上给严殊舔,圆润的蘑菇头红硬膨胀,中间微张的马眼挤出腺液,虞溱用手捧着,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没什么奇怪味道,咸咸的,还有点腥。

    不好吃,但能够忍受。虞溱微启唇瓣含住龟头,舌尖沿着龟头下的沟壑舔了一圈,慢慢将整个龟头包进嘴里。他已经尽力包住牙齿,可他是第一次做,还不熟练,牙齿还是难免碰到严殊的阴茎。

    严殊“嘶”了一声,似疼似爽,黑压压的睫毛垂在眼皮下,压下一片阴影,他凝视正在给他吃的虞溱,左手绕过金属牵引绳,抚摸上虞溱的脸颊,像是鼓励。

    一个龟头就撑满了虞溱整张嘴,虞溱动了动舌头调整一下位置,舔过茎头又将牙齿包好,一边吸气一边吮吸,他回忆自己平常是如何吃棒棒糖的,便按照那样去吃严殊的阴茎。

    严殊很舒服,虽然阴茎只是浅尝辄止,让龟头尝了个爽。虞溱口腔里的嫩肉又滑又软,和他身下的小穴相比也不遑多让,包裹着性器顶端,熨帖地抚慰着茎头的敏感点。胸膛不平的起伏足以证明严殊的感受,他的手指顺着脸颊轮廓,摸过虞溱下颌,扫过虞溱耳廓,最后按在虞溱头顶,毫无防备地,严殊挺腰顶了一下。

    虞溱嘴里的性器立刻又进了一寸,顶到虞溱嗓子眼,令他有一瞬窒息,喘不过气的感觉很难受,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随后严殊立马褪出,虞溱又得以恢复呼吸。

    嘴里的性器存在感依然强烈,空气混着严殊胯间的体味进入肺部,虞溱缓过上一秒窒息的不适感,咽了咽嘴里快要盛不住的口水。

    口腔肌肉鼓动涌缩,缴着阴茎要往更致密狭小,更舒服的地方去。严殊额头青筋弹了弹,待虞溱吞咽停止,又撞了进去,而后像刚才一样,迅速退后。

    “唔。”龟头撞击嗓子眼分外难受,虞溱不禁发出声音,抬起湿淋淋的眼帘仰视严殊,似乎是想求严殊绕过他。

    严殊却置若罔闻,他慢条斯理地擦掉虞溱的眼泪,只待虞溱缓过一口气就再顶进去拔出来,倒像是真把虞溱的嘴当成了容纳他的性器之所,当成了虞溱身下小嘴的替代品。

    动作循环往复,没有停息,锁链互相碰撞不时产生清脆的响声。不到片刻虞溱便力有不竭,手指只得抓着严殊大腿支撑身体。眼前茂密的阴毛带着剩下的半根红彤彤的性器,不断靠近放大又不断远离。荡在半空的锁链碰上光裸的大腿,带来冰冷的凉意;口腔被撞到没有知觉,涎液也兜不住,从下嘴唇溢出,亮晶晶的,顺着下巴落到地面。

    虞溱除了呼吸什么都不会做了,不到半小时前,他还敢胆大包天地骑到严殊身上,用严殊的腹肌磨自己的小逼,现在却只能跪在严殊胯下,被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玩弄。

    脖颈带着锁链的人反而高高在上,他本应被掌控,像一只被拴上锁链的狗,像一条套上犬链的狼。

    但他现在却在掌控他人。

    虞溱推拒着严殊的大腿想把自己挣脱出来,却因严殊按着他的头,只能更近。

    “乖溱溱,知道自己哪错了吗?”秋后算账,总也不迟。严殊抽出性器撸了一把,对着虞溱合不上的嘴巴顶了一下,拍上虞溱的脸颊。

    轻盈的一声“啪”,如果阴茎再硬一点,一定会在侧脸留下一道红痕。颌骨因为长时间张大,麻木到难以咬合,虞溱张着嘴巴喘气,红舌袒露,似在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