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湛老哥,我们好久没见了啊!”

    赵宏铭一看见站在客厅里的湛起北便张开手臂,朝他抱去。

    湛起北拿起手杖抵着他,阻止了赵宏铭的动作。

    赵宏铭低头看抵在他胸口的手杖手柄,再看一脸嫌弃的湛起北,哭笑不得,“湛老哥,您就这么嫌弃老弟我啊?”

    湛起北鼻腔里溢出一声哼,“一大把年纪了,不嫌弃你嫌弃谁?”

    赵宏铭顿时头疼,“我的老哥啊,要说年纪大,您比我年纪要大吧?”

    “老弟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啥?”

    说着便要再去抱湛起北,湛起北鼓起眼瞪他,“要再过来,我走了!”

    赵宏铭赶忙举手,做投降状,“我投降,我投降成不?”

    湛起北收了手杖,不再为难他。

    赵宏铭呵呵的笑,走过来,伸手,“老哥,坐。”

    湛起北坐到沙发上,赵宏铭吩咐佣人,“去把我今年采的最新的君山银针拿来。”

    “是,老爷。”

    佣人下去,赵宏铭坐下,“老哥,你可是很久没到我这来了,我都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弟了。”

    湛起北看着他,“能把你忘了?”

    “忘记谁也不能忘了你。”

    “哈哈哈……”

    赵宏铭愉快的笑,手拍在腿上,说:“就喜欢老哥这直爽劲!”

    佣人把泡好的茶送来,赵宏铭说,“老哥,尝尝,这是我今年亲自去H市采的,这所有的工序都是我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