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表子呢?”,阿尔佛雷德在自己奢华的书房里走来走去,为了证明他很有钱,他在河岸边上连买了四个连续的独栋房子,然后把这些房子推平,重新建造了一栋全新的建筑物,甚至还有一个不错的小花园和一个喷泉。

    在河岸东部的富翁们都喜欢这么做,这样会让他们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更大,以区别开他们和普通中城区居民之间的区别,这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此时的阿尔佛雷德非常的暴躁,那个背着他和一个穷鬼鬼混的贱人已经失踪了好几天,对方的律师还向法庭提出了禁令,认为阿尔佛雷德从事的特殊工作让他具有了很高的危险性,为了不让他伤害到那个女人,禁止他接近他的妻子。

    现在外面的社会舆论对他非常的不利,他的律师告诉他,如果他不能够尽快找到反败为胜的证据,很有可能艾佩达城市法庭的大法官会采取民众们的意见——对方的律师申请了陪审团作为最终的裁定。

    考虑到这桩纷纷扰扰的离婚案件涉及的金额,已经超出了人们对一般离婚案件的认知,所以大法官已经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他妻子律师提出的要求,如果伯爵府的人不插手这件案子,那么很有可能最终这件小小的,原本应该在专门的小法庭举行并且用时不超过十分钟就结束的离婚案件,会在一号法庭内进行庭辩,并且大法官会亲自参与整个过程!

    这对阿尔佛雷德先生非常的不公平,因为整个舆论都站在他妻子的那边,一些报纸更是放出了他是****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才不得不嫁给他的谣言,明明是那个女人强行非要和他交换体液,结果意外怀孕,两人才结的婚。

    仿佛不管是什么愿意诞生的什么错误,在这一刻都成为了阿尔佛雷德的错误,这让这个大个子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暴躁,以及还有一丝委屈。

    他也很清楚他必须先找到那个女表子才能开始下一步,但现在他找不到她,那么一切都完蛋了,她一定会躲藏到第一次正式的庭辩,他不相信陪审团会为他点赞,他们都相信那个女表子。

    他来回走了好几步,看着房间里或坐或站的一些下属,太阳穴一阵阵的酸胀,他朝着这些人走了几步,指着门大声的喊道,“你看看你们都特么的在做些什么,现在是喝酒的时候吗,从那道门滚出去,然后把那个女表子给我找出来!”

    房间里的几个人无所谓的站了起来,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起,最后一人还不忘讽刺他,“我们只是换一个地方喝酒,当初就让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现在这就是你的报应,阿尔。”

    阿尔是这些人对阿尔佛雷德的简称,就像是莉莉和莉娅,这也让阿尔佛雷德更加暴跳如雷,他跑过去一脚踹在那人的屁股上,后者哈哈笑着借力跑了出去。

    他用力的关上门,正面墙壁似乎都震了一下。

    他现在烦透了,如果真的要割舍掉一半的财产,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回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整个人非常没有风度的瘫软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女表子……!

    太阳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身上,暖呼呼的,鼻子有些痒……突然间突如其来的呼噜声把他惊动了,他连忙撑着椅子的扶手坐直了起来,看了看空空荡荡的房间,等坐直了之后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他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还被自己的打呼声惊醒。

    温暖的阳光,怡人的温度,慢慢的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让他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他一直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睡着了的同时,也在欺骗自己,他只是把眼睛闭上一会,他在思考,所以需要闭眼,等想好了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过一会就睁开……。

    电话铃声再次把他惊醒,很难想象一个大个子能瘫在一张椅子上睡着,在惊醒的瞬间他宛如溺水的溺水者一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扶着扶手又坐直了身子。

    在左右看了看片刻,最后目光落在电话上时——大约三到五秒之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提起了电话,里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老爷,有人想要见您。”

    阿尔佛雷德有一个管家,他专门托人请的,每年他需要支付这个管家不低于三万块钱的薪水,同时还要负责一些其他的开支,总的来说大概在三万两千块钱左右,这笔钱都能够从某些不宣于众的地方买到好几个活生生的私人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