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的,不是人家小情侣拿去调情用的?这年头正经的称呼都因为关系的转换变得不单纯,林鸠这小社恐那么喜欢冲浪,难道没看过?

    不过依林鸠的作风,不像有意而为之,如果他当场挑错,估计人就成了个蒸包子,蒸得红透透的,再恨不得把包子碾成粉末,洒进地缝里。

    索性还是不说了。

    哥哥就哥哥,吃亏的又不是厉柏远。

    厉柏远问林鸠作业做得怎么样,林鸠笑呵呵的:“不用做啦,我都转学了,也去一中,应该不能跟哥哥分到一个班。”

    入学会有一场测试,林鸠估摸自己的实力,心里有底的。本来他的成绩就一般,以前不熟悉的时候考虑没有那么多,现在熟悉了,厉柏远会不会介意他脑子笨呢?

    林鸠把自己想得惴惴不安,

    厉柏远:“那挺好。”

    林鸠问:“明天上午出去买些文具,远哥一起吗?”

    厉柏远:“嗯。”

    林鸠话又不利索了,平时听惯了厉柏远嗯,行此类的回答,对方也不主动开话题,他每次都费劲心思的想,即使跟对方沉默的待着也不会感到不自在。

    可林鸠还是希望厉柏远能看到自己比较活泼的一面,他希望自己也有发光点。

    第二天上午林鸠和厉柏远出去买文具用品,路上他忽然问:“远哥,你觉得我……会不会不好相处呢?”

    厉柏远挑眉。

    林鸠鼓起勇气:“就是不会说话之类的,”他有点难以启齿,“我以前看过心理医生的,那时候跟爸妈去吃饭,人太多,吓晕了。”

    厉柏远:“这么严重”

    厉柏远没接触过社恐人群,身边认识的同学或者朋友大多家庭环境不错,和人往来落落大方,即使比较内向安静的性格,都不会拒绝跟人交流到生理出现问题的状况。

    林鸠解释:“现在没那么严重了,那是以前,比较小的时候。”

    他看着厉柏远的眼睛说:“我现在话也不多,跟你说的时候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