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你打开了鞋柜的柜门,换成室内鞋准备去打工的地方报道。

    自那以来已经过了一周,你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心人,结果还是个仙人跳,果然红:灯区就没有什么好人。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拿走了你那还没来得及放进存折里的,厚厚一沓千元的信封,你那一周的工资就都打水漂了。

    “岂可修……罪恶的歌舞伎町!万恶的职业小白脸!这家伙根本比当陪酒女还赚钱啊!”

    “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

    说着说着,你你捏着鞋柜的把手不停拉开在狠狠关上,想象着自己打到那个混蛋脸上的情景。

    弱到爆的你也就只能想想了,毕竟那个小白脸身上的肌肉意外地……

    还不错?

    “xx酱~再生气也不可以用鞋柜发气哦。”

    讲话的是你在餐厅打工的前辈——我妻茜茜子,前辈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虽然两人都是初三生,可是我妻前辈打工的经验要比你多多了,就是她有些不太会用现代电器这一点令你头疼。

    不过听其他前辈说,她是来自北海道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那里的生活比较落后,所以她很擅长干活,口音也有些奇怪,总之不是东京本地人就对了。

    “就算不是本地人又如何!难道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我妻前辈了吗!”

    向他们大吼的是你自己,明明对很需要这份工作来说的你需要多加谨言慎行,可是这群家伙却对那样温柔地我妻前辈干出些不被称为人的事情,你看不过去了。

    可出口之后又只剩后悔,担心他们反应过来把你告状到老板那里,你只好悻悻的溜走了。

    不是东京本地人又怎样,在这个谁都想住在里面的大笼子里明明进来了那么多的外地人和外国人,本地人早就消失了吧。

    而且,身为东京土著的你家还不是照样欠债,不知道早就死到什么鬼地方的老爹和留下年幼的你和病弱的老妈消失不见,这些年来是你一直在拼命打工来补上家里的漏洞,社会救助金根本就不够买药的。

    想起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房子,你咬着指甲思考着是时候把他租出去了。

    “呐!前辈!”你叫住了正在制作草莓芭菲的我妻茜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