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爵早有动作,他想拦截下钥匙,不过在路上,被我们的人成功调离了,最后什么也没捞到。金铭爵刚刚回归事业上,不可能知道我们一直在找这把钥匙,他能这么快出手。你那个半路杀出小叔叔,只怕没少言传身教。”

    “哼,我就没有拿他置身事外过,走着看吧。”

    江夜宸取过钥匙,放进了口袋。

    准备离开之前,被纪云川喊住。

    “夜宸,你对杜若盈,当真要这么绝?”纪云川问。

    “她若敢伤了我的人,下场会比现在惨上百倍。”江夜宸眸光森冷,一点也不开玩笑。

    “怎么,你心疼了?昔日情谊,深藏在心里,想一人双吃?”他警告的瞥了瞥纪云川。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南湘如今到什么程度。那天你徒手挖泥,知道震惊多少双眼睛吗?你宝贵的几根手指头,现在还扭曲着吧?”

    纪云川突然笑了。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江夜宸给他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大步走了。

    纪云川渐渐收起笑,随后沉着眉头,上了商务车。

    “若盈,今天最后一次这么叫你。”

    商务车空间宽阔,纪云川坐在江夜宸刚才坐过的椅子,距离杜若盈足足半米远。

    杜若盈被两个警员牢牢按住,看见纪云川,她羞愧难当,哭着开口,“云川,你是最相信我的,我没有做过背叛你们的事情。我还是那个若盈,我还是为你们画画的若盈啊。”

    像是看到救命稻草,杜若盈孤注一掷,露出可怜的面貌。

    “你的手是还能画出东西,但盗窃别人他手得来的作品,是一个画者提笔的意义吗?”

    纪云川一双眸子通透,虽无江夜宸那般冷冽骇人。可也没有了任何的信任,化作温柔的软剑,不客气的雪上添霜。

    杜若盈诧异,“你也相信南湘了?云川,南湘是蒙骗夜宸的人,她不惜毁掉他的幸福,插入他的人生。我和她做过朋友,知道她这个人心机极重,她最擅长卖弄可怜,用一副善良的样子去欺骗你们!”

    纪云川打断杜若盈失控的咆哮,“我问你一件事,你和夜宸在紫罗湾初遇那一次,一个写生的人,偶然画下你们两个的画像,尔后引起了夜宸的注意。你敢打包票,画里和夜宸走在花地的那个女孩子,是你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