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雪狼停下上攀的动作转头“为什么要洗头”

    白羽薇手一抖,噎,顿了顿“不洗多脏”

    雪狼蹙眉“哪里脏了?”

    “·····”白羽薇目光闪烁。

    哪里脏了?瞧他耳朵后头跟脖子上都不需要他将兽皮拨开看就知道身上好不到哪里去!

    还需要问哪里脏了,难不成他们都看不到。

    突然,白羽薇想到那个说高原人的笑话。

    什么一生只洗三次澡。

    出生时,结婚时,死时。

    这里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瞅着雪狼那悉心求教的眼眸,想着自己以后就要跟这么个连澡都不洗的人住一个树洞白羽薇就绝望。

    心道,她能够无视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但绝对要扭转雪狼这个自觉很干净的念头,不然以后怎么一起愉快的生活。

    这不洗她就是让他做个什么都不放心。

    心里想着在配合着脑海里出现的某些画面,白羽薇暗自决定。

    不管怎样也要教会他什么才是干净。

    想了想,歪着头就往前送。

    “你闻闻我的臭不臭”

    “你很香”

    都不要凑上去闻就这么背着他就能闻得到,昨天就是这股子香味将他吸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