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危险,我可能已经死了”

    瞧着金属上的牙印,雪狼有了往后绝对不让白羽薇随便乱咬东西的想法。

    “你给我做个你用的那种杯子?”有没有害,不用直接问也是可以的。

    两手一摊,白羽薇表示“没可能”

    眉头皱起,雪狼有些不高兴了“为什么”

    她这是明知道有害,却又不甘放手?

    “我没办法将它融化”

    “融····化”不是因为他想的那样“为什么要融化”

    很想翻个白眼来证明一下自己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人家是真不知道!

    “这个,它是这么一团团的,要将它弄成杯子那样,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融了,用磨具压膜出来,一种,是直接捶打出那个形状”

    指指偌大一堆金属,白羽薇问得无力“你觉得你能将他们捶打成杯子的样子?”

    也就是说只要能,他就可以用。

    这是没有危害的。

    可要直接捶打,不用想,都觉得不可能。

    要压膜?

    像土砖那样的?

    “怎么压?”

    怎么压她也没什么数“应该先雕刻一个杯子形状的蜡块,然后用石膏将它包裹起来,在然后将蜡融了将这个金属水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