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小插曲,雪狼恢复了原样,白羽薇却感觉哪哪都不对。

    就比如这会,雪狼在挖芋头,她在一边将芋头叶割下来。

    往常两人做事情时也有一句话都不说的时候。

    可是今天,这种跟往常差不多的沉默却让白羽薇感觉不对劲。

    心里有种野草在疯狂生长的躁动感。

    感觉自己要在不说点什么,自己就要焖死了。

    “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嗯,要是能吃过来就能挖到,这个又不难找,那我去附近找白疙瘩”

    收起锄头雪狼就往一边去,这要在平时也会是这样,可今天看着雪狼转背就走,白羽薇就有些烦躁。

    下手割芋头叶的动作有些使劲。

    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较劲还是在跟雪狼赌气。

    默默将芋头叶都给割了,白羽薇沉默的将它们装进兽皮袋,回身,雪狼抱着两个白疙瘩过来。

    “这个也很好找,今天就挖这两就够了”

    将装着芋头的兽皮袋打开,让雪狼将白疙瘩放进去。

    接过白羽薇正在捆绑的兽皮袋雪狼几下就将它栓好,吹了个口哨,在附近找吃食的鸟儿往两人跑来。

    将兽皮袋捆在鸟背上,雪狼说了声这里离陷阱不远,我们一路走过去便上前走了。

    一路走来,他还是体贴的扒拉开低矮灌木,还是将有刺的荆棘砍掉,更是在有树根拦路时回头拉白羽薇一吧。

    可就在这么自然而然的行动里,白羽薇应是感觉出一股子生疏感。

    这难道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