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风炎他的感情从来都是复杂的,虽然恨着,但是同样也爱着,尤其是楚风炎第颜寒衣的爱,那是他坚信不疑的,现在告诉自己是他杀了自己的母亲,这换做了谁都不会相信的。

    余笙没有再继续提及这个话题。

    夜,渐渐深了,余笙在床上躺着,忽然睁开了眼睛,推了推身边的楚宁喻,楚宁喻已经陷入了沉睡,即便是余笙这样喊他也没有反应。

    余笙这才是从床上站起来,披上了外衣,点燃烛火,坐在灯火前面写了一封信和一张纸条,口哨一吹,一直白鸽飞到了窗口,余笙打开窗子,将那章纸条绑在了白鸽脚上的那竹筒里面,另外将信封递上去,那白鸽便很是乖巧地将信咬住,飞走了。

    余笙再次回到床上,象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乌托尔受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据传说他伤的很是严重,象是根本就熬不过去一样。

    因为这个消息,吕玮来了一趟,来的时候余笙和楚宁喻正在吃午膳,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楚宁喻已经好多了,这让余笙稍微松了一口气。

    吕玮一进来就是先看到了桌上的食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但是很可惜,今天的食物不是余笙做的。

    当时余笙还想着楚宁喻怎么突然不让自己做吃的了,想来是猜到了今日吕玮会来吧。

    真是一个小气的家伙,余笙心想。

    吕玮尝了一口就不再吃了,非说没有余笙做的好吃,正要闹腾,被楚宁喻一个眼神望过去立刻便是偃旗息鼓了。

    “来什么事儿?”楚宁喻问道。

    “我明日就要回朝了,你们打算怎样?”吕玮正色道。

    余笙想着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打听清楚,尤其是颜寒衣的事情,总觉得来了这里一趟,颜寒衣的事情似乎是更加迷惑了,正想要拒绝,楚宁喻放下了筷子:“我们也要离开了。”

    余笙挑了桃眉,敛下眸子,装作没有任何异样的样子。

    吕玮点了点头,他今日前来似乎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的,所以问完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离开了。

    大概他也知道虽然楚宁喻说是他们要离开了,但是并不会跟他们一块儿离开吧。

    不知道御景是不是和吕玮约好的,这边吕玮刚离开,御景就来了。

    “托你的福,这一次我可是轻轻松松得到了戎狄的臣服。”御景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为赌局赢了还是因为乌托尔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