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怀军从墙头上跳下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心中不由的一颤。当初在大户村外的坝坡上第一次见到他时,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这看似面善,而且消瘦的老头是这么个穷凶极恶的人。

    这正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就像社会上的很多人一样,有些看似憨厚善良的女老师,甚至和人说话前先是嘿嘿一笑,给人一种憨厚的假象,实际上却阴险狡诈,有些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学者教授,实际上却心理变态,背地里净干常人想不到的龌龊事。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有的人偶尔会摘下面具,短暂地以真面目示人,而有些人一戴就是一辈子,甚至在家人面前都不摘下来,或许刚开始是不想摘下,后来也就再也摘不下了。

    看着王怀军的背影远去,仨人才慢慢从草窝里钻出来。

    “老颠,刚才为啥不冲上去抓住他?”我怒冲冲地问法颠。另一侧的郝民圆也一脸的不理解,毕竟凶手就在眼前,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剥皮祭河案。

    法颠嘿嘿一笑:“你俩以为凶手只有一个啊!”

    我和郝民圆几乎同时“啊”出声来。

    “老颠,你意思是说,王怀军还有帮凶?”

    法颠没回答,指着村外:“走!”

    仨人刚出村,我凭着超常的听力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是自行车,不!是有人骑三轮车的声音。

    不好!是棺材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