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顾宗霖其实已经有了预感，毕竟太子生的同陛下那般相似，上一世若他平安降生长大，绝不会默默无闻：“……没有生下他，是出了意外么？”
“没有意外。”容辞冷硬道：“若一个母亲不想要她腹中的胎儿，那这个孩子就绝对无法出生——我说过，这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
上一世一念向左，这一世一念向右，一个孩子的生与死，也不过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事。
说出这句话，容辞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般长舒了一口气，她与谢怀章再亲密，前世发生的事也不可能完坦白，到头来，能让她毫无顾忌把心里话宣泄而出的竟然是顾宗霖……
多么可笑。
顾宗霖闭上了眼：“原来……”
容辞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想必也猜得差不多，我知道心里有数，想来不会搭上大好的前程把这话往外传……我言尽于此，已经同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
顾宗霖骤然睁开眼，一步跨出去就拦住了她的路：“没有说清楚！”
“还要说什么？”容辞已经有些疲惫了：“难不成还觉得我对不起不成？不说当初我被……有没有家的责任，本也不是诚心娶妻，就算这还不够，后来做了什么想来心里也有数，我不欠什么。”
顾宗霖还没有那么无耻，在知道当初的事之后还一意责怪容辞——相反，是自己一家亏欠她良多。
“若没有……”顾宗霖宽袖下的手掌紧紧攥起来，艰难道：“若没有那件事，会愿意同我……一直在一起吗？”
谈论这些“假如”真是毫无意义，但容辞还是认真道：“若能一直互相扶持，平平淡淡过日子，又有谁想要打破这种平静呢？”
这句话是顾宗霖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动听到他的眼睛泛红，其中竟然有水光浮现：“那……可曾将我当作夫君一般爱慕过？”
他这话里明显是带了期待的，但容辞的表情很是平静，并没有因为顾宗霖罕见的温和动情的神态而有丝毫留情，她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也不容人有半点误会的余地：“没有、从没有过。”
顾宗霖的表情瞬间僵住，他本以为、本以为至少有一段时间，容辞是真正喜欢他的，只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寒心放弃而已，可是……竟然从没有过吗？
他许久才从这种打击中回过神来，自嘲道：“那时殷殷关切，对我关怀备至，我只当是对我还有那么点情谊，竟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来也知道我对很好？”容辞道：“我一直以为觉得那理所当然，没有丝毫触动。”
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对自己关怀有加、无微不至，这个女人善良温柔，一切一切都无可挑剔，她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世上没有人真的是铁石心肠，能做到无触动。
顾宗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那时总把把这种触动与好感当做是对郑氏的背叛，因此总是做出一副冷若冰霜，对这种关怀视若无睹的样子……可是面上再冷，心被这样一年一年的暖下去，也早就唔化了。
“没有意外。”容辞冷硬道：“若一个母亲不想要她腹中的胎儿，那这个孩子就绝对无法出生——我说过，这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
上一世一念向左，这一世一念向右，一个孩子的生与死，也不过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事。
说出这句话，容辞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般长舒了一口气，她与谢怀章再亲密，前世发生的事也不可能完坦白，到头来，能让她毫无顾忌把心里话宣泄而出的竟然是顾宗霖……
多么可笑。
顾宗霖闭上了眼：“原来……”
容辞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想必也猜得差不多，我知道心里有数，想来不会搭上大好的前程把这话往外传……我言尽于此，已经同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
顾宗霖骤然睁开眼，一步跨出去就拦住了她的路：“没有说清楚！”
“还要说什么？”容辞已经有些疲惫了：“难不成还觉得我对不起不成？不说当初我被……有没有家的责任，本也不是诚心娶妻，就算这还不够，后来做了什么想来心里也有数，我不欠什么。”
顾宗霖还没有那么无耻，在知道当初的事之后还一意责怪容辞——相反，是自己一家亏欠她良多。
“若没有……”顾宗霖宽袖下的手掌紧紧攥起来，艰难道：“若没有那件事，会愿意同我……一直在一起吗？”
谈论这些“假如”真是毫无意义，但容辞还是认真道：“若能一直互相扶持，平平淡淡过日子，又有谁想要打破这种平静呢？”
这句话是顾宗霖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动听到他的眼睛泛红，其中竟然有水光浮现：“那……可曾将我当作夫君一般爱慕过？”
他这话里明显是带了期待的，但容辞的表情很是平静，并没有因为顾宗霖罕见的温和动情的神态而有丝毫留情，她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也不容人有半点误会的余地：“没有、从没有过。”
顾宗霖的表情瞬间僵住，他本以为、本以为至少有一段时间，容辞是真正喜欢他的，只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寒心放弃而已，可是……竟然从没有过吗？
他许久才从这种打击中回过神来，自嘲道：“那时殷殷关切，对我关怀备至，我只当是对我还有那么点情谊，竟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来也知道我对很好？”容辞道：“我一直以为觉得那理所当然，没有丝毫触动。”
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对自己关怀有加、无微不至，这个女人善良温柔，一切一切都无可挑剔，她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世上没有人真的是铁石心肠，能做到无触动。
顾宗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那时总把把这种触动与好感当做是对郑氏的背叛，因此总是做出一副冷若冰霜，对这种关怀视若无睹的样子……可是面上再冷，心被这样一年一年的暖下去，也早就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