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恬没有打断傅予墨,静静地听他说完那一长段。

    “强扭的瓜不甜。”她说。

    见她不为所动,傅予墨感受到了一丝挫败,刚刚那番话,他单挑其中一句说给别的女人听,别的女人恐怕已经感动得哭了。

    “没事。”傅予墨看着她,“甜瓜我喜欢,苦瓜也喜欢,你是什么瓜,我就喜欢哪个味。”

    令恬:“……”

    傅予墨:“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在这家咖啡厅见面吗?”

    令恬想起来这家咖啡厅的名字是UNIQUE,她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傅予墨:“Unique,令恬,你对我来说,就是unique。”

    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令恬:“……”

    傅予墨勾唇一笑:“当然,你还可以理解成,你是偏爱,也是例外。”

    不知道是因为他太油,还是因为咖啡厅里的冷气太足,令恬微微打了个冷颤。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我不需要,请你把你的偏爱和例外给那些喜欢你的人,可以吗?求求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领情,傅予墨终于忍无可忍,冷笑一声:“好啊。”

    令恬心头一喜:“真的?”

    “你现在就走。”傅予墨的下巴朝出口的方向抬了抬,“你去找别人,看看除了我,还会不会有人接手众森那个烂摊子?。”

    令恬的一颗心又坠入谷底,他还是不肯放过令家。

    “令恬,你没吃过苦头,所以才不把我的那些话当回事。”傅予墨指尖轻扣桌面,“就算你能吃苦,那你能忍受每天被人上门追债?你能忍心看着你的父母在债主面前低三下四,受尽辱骂,毫无尊严可言?”

    令恬下意识地摇头,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但令文森和宋书婉是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