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尼曾经答应过静平,永远保守秘密,贫尼是鸣晨庵的住持,从不失信于人,但佛法大不过国法,相信静平不会怪罪于贫尼。”

    “住持请说。”

    “赵队长看一看这本日记,就知道静平为什么到鸣晨庵来出家了——或许也能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离开鸣晨庵了。”慧觉住持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黑颜色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大小,和同志们手上的蓝颜色的笔记本完一样,厚度也差不多。

    赵子蒙从慧觉住持的手上接过笔记本,翻到第一页,第一篇日记的时间是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九日。

    “赵队长,日记的内容,你们有时间慢慢看,贫尼把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一下。”

    “慧觉住持,谢谢您。”

    “不用谢,佛门以慈悲为怀,行善积德是佛门的本分,赵队长不必客气。老话说的好,善行不一定有善果。贫尼虽然失言于静平,但自觉理所应当。”

    慧觉住持所说的内容肯定和日记里面的内容有关。

    赵子蒙肃然起敬,他在瞬间就改变了对慧觉住持的看法。

    “静平上山的时候,我和她谈了很长时间,以贫尼的判断,静平尘缘难断,但在当时的情况下,贫尼不能不收留她。”

    “这是为什么?”

    “静平到鸣晨庵来出家,完是因为世间一段难于启齿的孽缘。”

    “什么孽缘?”

    日记里面应该会提到。

    “她的养父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把她……”

    慧觉住持只说了半句话,但大家已经完听懂了。

    五个人面面相觑:炼洛丹的性情就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发生根本性的变化的,这几张照片上已经体现出来了。慧觉住持的话进一步印证了项代沫和林狄对几张照片的粗浅分析。

    赵子蒙神情凝重,原本深邃的目光显得越发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