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有求于人,他早已逍遥去了。

    “咳...咳咳...”

    “怎么?莫不是得了咳疾?”

    江泽听见这句话,差点没被口水给呛到。

    他一脸哭丧着脸,看着沈月初可怜兮兮的说,“嫂子,你不给管管!”

    江泽长相原本就想个没张开的孩子一般,再加上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甚是惹人心疼。

    沈月初刚想原谅他来着,就被南宫钰捏了捏手心,“他那样捉弄你,不生气?”

    “生气是生气,不过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阿钰就饶了他吧。”

    看着沈月初那单纯无害的样子,南宫钰无奈的笑了笑,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都听你的。”

    “去找温岭,让他重新写封信吧,不过......”南宫钰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江老爷子年事已高,这家业你要不要继承,岂看你自己。”

    “我明白。”

    江泽心中不是不明白,爷爷年事已高,而江家就他一个独苗子。

    可是悬壶济世是他毕生所愿,亦是如梦所愿。

    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江兄,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不多问。不过,你自己得想清楚。”

    “好了,我知道了,钰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话多的老婆子似的。”

    南宫钰闻言眉心一挑,“不想要信了?”

    江泽连忙接道:“别别别,钰阿,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

    看着江泽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南宫钰心中明白,江泽这些事一定发生过很多事,他眼底的落寞被他整日嬉笑所掩饰,但终究还是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