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怔住,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怎么回事,刚刚在这个地方的不应该是她吗?为什么就多了一支箭,为什么啊。

    “小.....小姐.....我.....不能.....回家了。”殷湖望着容歌的容颜,扬起一抹容歌非常熟悉的笑颜。

    喷出一口一口鲜血,殷湖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容歌瞬间崩溃,抱住殷湖,按住不断涌血的伤口,哭喊:“救命,救救他,求求你们救救他。”

    泪水模糊了容歌的双眼,容歌颤抖着手划开刚结痂的手掌,鲜血涌出容歌脸露喜色滴到殷湖伤口处,却没有一点效果,殷湖拦住容歌还要再次割裂的动作,摇头阻止容歌:“没用的”,金蛊再厉害也不能修补一颗破掉的心脏。

    容歌绝望崩溃,眼见殷湖的目光溃散,她却没有一点方法,她后悔了,后悔了......

    这一箭出乎意料,司景亦狠狠一掌打在射箭人的身上,厉声道:“谁让你动手地?”

    射箭人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守卫,被司景亦打了一掌,倒地吐血顿时昏迷不醒。

    司景亦望着容歌神色担心她出事急忙向她走去,解释这不是他下的命令,他想解释,容歌却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那双昔日看他饱含疼爱的眼已经充满痛恨。

    司景亦哑口,还能解释什么?殷湖全身的伤是他造成的,现在人也是被他的手下毙命,还能说什么?还能解释什么?

    容歌眼睁睁看着殷湖在她的怀里闭上了双眼,霎时,容歌抓起身边的匕首迅速刺向司景亦,没有防备的司景亦不可置信开着没入胸口的匕首,眼神凄然,喃喃许久却没有一字吐出。

    容歌瞪着双眼,注视着司景亦喷出的鲜血,只有这样她才能清醒,她想质问司景亦,难道昔日他同殷湖之间的打闹,调侃的情谊也都是逢场作戏?还是皇室中人天生冷血,天生高人一等?

    “世子!”

    司景亦被容歌行刺,那些守卫拔出佩刀就要冲上来,司景亦按住容歌的匕首,扬起满是鲜血的右手,制止这些人,“不准动,守在原地。”

    容歌并不承他的情,甚至并不想同他废话,手中的匕首逐渐加力,司景亦呼吸急促,再人下去他必然会死于容歌手中,求生的本能战胜理智,司景亦一掌挥出,容歌倒飞出去,司景亦来不及止血,急忙跟着飞出去救容歌,却被人抢先一步。

    殷湖的死不停地冲击着容歌的神经,她早已在崩溃的边缘,承受司景亦一掌她觉得解脱了,至少可以在黄泉路上对殷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