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站起来,也不看文心月,拿着公文包走进了屋子。

    文心月无趣,把板栗放进自己嘴里,抬头对上尚宏那双狭长的桃花眼。

    她偷偷地打量着尚宏,他很年青,看起来不到二十岁,长得很帅,俊逸中透出文雅,他雪白的衬衣领子非常干净挺括,留着乌黑发亮的三七分头。

    狭长的双眼深沉睿智,目光敏锐,有几分说不出的神秘感,似乎能看透一个人的心。

    文心月赶紧收回目光,她只觉得自己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轻移脚步,看见文心兰在洗衣服。

    就向文心兰打听:“心兰姐,那个年青小哥哥是哪里人?”

    文心兰低头洗衣服,“是阳城矿山研究小组的工作人员,是本地人。”

    “哦!是本地人。”文心月搬张椅子陪着文心兰洗衣服。

    夏媒婆是什么人,一看文心月的面部表情,就知道文心月看上了尚宏。

    文心兰这个贱丫头,本事越来越大了,俊俏的小哥哥,一个一个地往她家跑,难怪,连她夏媒婆给文心兰做媒,文心兰都看不上眼了。

    夏媒婆打定主意,必须把这个男人介绍给文心月,这个媒如果做成功了,一定能赚一大笔媒人钱。

    她抬头打量冷烈和尚宏,冷烈只管埋头吃板栗,尚宏拿着一只水笔在笔记本上写什么。

    夏媒婆开口:“这位年青同志,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尚宏合上笔记本,俊郎的脸庞,一脸和气地说:“没啥好工作,就是在阳城矿山上班。”

    夏媒婆不太相信,“同志,一看你这张白净的脸,不像是在矿山晒太阳的人啊!”

    一旁闷头吃板栗的冷烈突然开口:“他是心理学家,在矿山不用干活。”

    夏媒婆没听说过心理学家,她见尚宏挺和气的,忍不住问道:“同志,心理学家是干什么工作的?”

    尚宏看了一眼文心兰院子里的兰草,笑眯眯反问夏媒婆,“阿姨,你家养兰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