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的厨艺还不错,这是顾时霖住过来之后才发掘的新技能,从此之后他就命令景深辞退了保姆,饮食起居都由景深亲自伺候。

    只有在做饭的时候景深才被允许短暂地恢复站立,顾时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换着频道,心思却不在电视节目上,他冷眼看着流理台前赤身裸体只系了一条围裙的小狗忙忙碌碌地备料,顾时霖没有允许他排出膀胱的尿液,所以景深换了一条只带尿道锁的贞操带,随着他的走动,后穴里顾时霖的黑袜隐约可见,似乎是腹中尿液太饱,景深的行动有些不自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扭扭捏捏倒像只刚出生不久走路不稳的小狗崽。

    忙活了一会,饭菜被摆上餐桌,三菜一汤,菜色还不错,看得出景深尽力讨好的意思。景深爬到顾时霖面前,磕了个头

    “奴恭请主人用餐。”

    顾时霖踢开他,径直走到餐厅,景深急忙跪稳,爬在他身后跟随,顾时霖落座后,他钻进顾时霖两腿之间,将头埋进他的胯下,小心地用嘴将小主人请出来,从上到下细致地舔舐着,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顾时霖那处大小极为可观,景深第一次见到这根勃起时青筋虬起盘旋,足足有自己小臂粗的凶器着实被吓了一跳。他尽力吞咽着顾时霖的阳具,起初他只能堪堪含住龟头,在顾时霖夜以继日的调教下,他已经能毫不费力吞下整根,他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稠密的阴毛中,任由粗大的阴茎磨砺着细嫩的咽喉,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勾勒出龟头的形状。他在桌下伺候得认真,顾时霖却没赏他一个眼神,自顾自喝着汤,吃饱餍足后,踢了踢景深带着锁的性器

    “含着头”

    景深会意,立刻用唇瓣包裹住龟头,一股带着腥骚味的热流洗刷着他的口腔,他快速蠕动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然后伸出舌头清洁干净顾时霖的阳具

    “奴谢主人赏圣水。”

    “收拾完了去楼上跪着。”顾时霖起身上楼。

    “是”

    景深吃了些剩菜填了填肚子,把餐具放进洗碗机,爬进楼上卧室。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顾时霖大概在洗澡。景深俯下身,掰开臀瓣,将后穴对着浴室的方向做出标准跪姿。

    属于他们的夜晚正式开始了,景深回想着一天的错误,恐惧和未知的慌乱像一张网将他笼罩,短短一周,他在顾时霖的雷霆手段下,从高傲的天之骄子跌下神坛变成淤泥中打滚的贱狗。让景深感到痛苦的不是顾时霖残酷的调教,而是在被剥去羞耻心的过程中他竟感受到了一丝兴奋快意,难道真的如顾时霖所言,他生性便淫贱吗?

    很快,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的水雾涌向景深光裸的屁股,他的手更用力地掰开臀肉,黑袜在穴口吞进吐出。顾时霖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用脚蹭了蹭他的性器

    “你倒乖觉,跪起来驮主人去床上。”

    景深收回手,握成拳撑在地上,臀瓣并拢:“是,主人。”

    顾时霖跨在他背上,阳具搭在他的脖颈上,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一个红掌印赫然出现,景深缓慢向前爬行着,他本就不如顾时霖健壮,此刻驮着顾时霖颇为吃力,他咬着牙,膝盖几乎在地上摩擦。

    “爬快点,没用的东西!”

    顾时霖不耐烦地拍打着他,用脚踹他的小腹,膀胱被挤压的痛苦几乎让他失力,待他爬到床边,浑身已出了一层冷汗,他放低身体,方便顾时霖“下马”,随即立刻面向他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