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离开春山,还真是释放天性啊。”

    景深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起曾经的风光,那些东西是束缚他的枷锁,也是他心头的野火,听着沈墨故意的侮辱,他感受到一种被戳破的愤怒,屈辱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灌满,但胯下的锁时刻提醒他,他已经永远失去发泄的资格。

    “是,奴天性淫贱,生来就是主人脚下的狗。”

    “哦?时霖刚收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吧,那时候爪子可锋利着呢。”沈墨掐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愿意尽力扮演好一条乖顺的狗,他们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景深用力攥着拳,眼中的怒火要掩藏不住,泛白的指关节死死杵在地板上,沈墨不屑地看着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下一秒景深却突然动作,一手狠狠揪住他胸前的衬衣,沈墨猝不及防,就在景深即将膝盖离地用另一拳砸碎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时,胯下的电流倏然开启,景深顿时失力,紧抓着沈墨衣领的手失去支撑,他趴在地上,双手捂住胯下,痛苦地哀嚎着。

    “啊…主人,主人奴错了…呃啊…主人…不要,关掉…求主人…”他用肩膀支撑着身体,屁股高高撅起,跌跌撞撞地摔在手机屏幕前,“主人……不敢了…”

    “记住你的身份,贱狗。”

    “是……是主人的贱狗,不要了…主人”景深毫无章法地向屏幕那边冷眼旁观的人讨饶着,眼泪和汗水一齐交汇从下颌滚落,他颤抖着,夹紧双腿在地上翻滚。

    看着他下贱不堪的丑态,顾时霖心中快意,手指在控制器上摩挲了几下才按下去。

    景深松开手,身体像脱水的鱼在地板上扑腾了几下,下体已经彻底麻木,像被人从身体中挖去了什么,他目光有些呆滞。

    “谢谢…主…人”

    沈墨旁观着这场驯养的游戏,伸手理了理被抓出褶皱的衬衫,那里还残留着景深的温度。

    自不量力的东西。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一滩烂泥似的景深艰难地支起身子,向他爬过来,眼神中的杀气已经消失殆尽,换上了讨好的笑意。

    呵,藏獒变泰迪,沈墨好笑地想。

    “奴冒犯先生,奴已知错,求先生宽恕。”

    沈墨抬起腿搭在景深高高翘起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用鞋底恶意地磨了磨,感受着人紧绷的身体。

    “做狗可比做人难多了,景总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