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鍼在郡王府里有些奇怪。

    郡王府的少年如他这般的每日都要读书,出门也能出,但一个月能有两三次就了不起了。

    可赵仲鍼从未被限制过,只要愿意,他就能带着杨沫出去。

    大伙儿也不是没念叨过,可大多认为这孩子差不多要废掉了。

    等官家重启皇子备胎计划后,赵仲鍼几次闪光,才让大家知道,原来这少年已经不是孩子了。

    而且他这几年不是出去鬼混,而是跟着那个沈安学得越发的厉害了。

    大伙儿这时才觉得自己往日都是井底之蛙,看扁了赵仲鍼,更是看低了赵宗实一家。

    王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然无言以对。

    能说什么?

    感谢?

    先前她可是把高滔滔挤兑的坐立不安,恨不能钻地缝般的难堪。

    这种感觉很煎熬,几乎如同千夫所指般的难受。

    可现在这种难受轮到她享用了。

    我想回去!

    她心中哀叹着,可一转念就想到了娘家解决了此事的欢喜。

    五千多贯的三成有多少?

    她不懂算术,但是略一心算就得出了答案。

    一千五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