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据此的二十多年前,京城中来了从外地升迁回京的人家,男人儒雅温和女人典雅大方站在一起任谁都要称其一句般配。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性格内敛不爱说话跟她的父母一点都不像,但这不妨碍这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

    江宁静静地听着,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故事,这个故事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

    “夫妻二人待人亲和大家都愿意与其相交,这其中有个姓魏的官员更是与那家的男主人结为莫逆之交。”画皮妖信步房间悠然自在地讲故事:“两家人也亲如一家人,碰巧两家人都有个女孩,在家人的带动下两个女孩也越发亲近成了闺中密友。”

    在听到魏这个姓的时候江宁就察觉这件事情与魏魁首有关,只是越听心里越发慌,直觉告诉他那户人家应该是姓蓝,而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叫蓝晞霏。

    “后来因为宝藏的原因,男主人因为信守诺言不肯透露半分,楚罗宇大怒以通敌叛国罪抄了那一家满门又发配了与之较好的数人,其中那位姓魏的官员首当其冲本应进入内阁辅证结果却因为这么一个朋友大祸临头全家发配边疆。啧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江宁忍不住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心情随着画皮妖的讲述起伏。

    “后来,男主人家的一对儿女侥幸逃过一劫但却下落不明,魏家的女儿流落风尘。”画皮妖坐了回来笑道:“后来,再一次晚宴上昔日的姐妹相遇了。只不过一个被当作了贵客一个成了被呼来喝去任意玩弄的清馆,两相落差之下你说魏家的女儿会怎么想?”

    “还能如何,”江宁扯了扯嘴角:“人性贪婪,如此对比之下魏家女儿自然是嫉妒不已。”

    “答对了,”画皮妖俏皮一笑:“我们的白护法就着这样带走晞霏的。有趣吧,昔日的好姐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江宁看向画皮妖:“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与这件事有何关系。”

    画皮妖弯起嘴角眼中毫无笑意,江宁觉得自己在画皮妖的眼里已经是一只被拔了壳的虾,所有伪装都不起作用。

    “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确定了一件事,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完了。

    这是江宁此刻唯一的想法,画皮妖洞穿他的所有掩饰。

    那世人都说危月楼里住的的都不是人,仅仅只是有了一个故事就让他江宁暴露了软肋。

    “所以,我能带走蓝晞霏也是你的安排。”

    画皮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道:“是啊,我期待了好久好久。”

    江宁顶着画皮妖,可笑他自以为聪明实则一直是被危月楼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自以为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趁着千山教与危月楼混战救人,到头来其实画皮妖的请君入瓮让他自爆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