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不可能坚持下去,她要回美国,马上就回。

    可最终什么离家出走,什么不告而别,都没有成行。因为她爱江,江也在学着爱她。

    那时江有多“坚持领土”,现在就有多“丧.权.辱.国”。

    这样的变化是当年的她们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

    未知才是未来的本色。

    感触良多,路易斯觉得心都化了,窝上江七瑾的肩头嘟囔道:“你啊,在感情上一直缺那一根筋。但也幸好,正是如此,你才能完完整整属于我。”

    虽然听到情话很高兴,但江七瑾还是别有介怀:“我到底缺什么筋了?”

    “比如崽子,工作是一回事,你该多多关心她情感上的诉求。”

    “情感上?你该不会是说她恋爱了吧??”

    路易斯笑而不语,估摸着洗澡的用时,该上去探探崽子的口风了。

    ......

    把电脑合上,又打开;打开,又合上。

    反反复复之后,路鹿索性逗弄起了莽莽撞撞飞进两道纱窗夹缝里的小飞虫。

    它不得要领的挣扎与自己何异?

    下午被沙经理驳回的方案,如何修改她暂时还无从下手......

    一想起沙经理每每在独处时经意又不经意流露出的冷漠,路鹿的小眼睛里仿佛埋着将熄未熄的微弱火星,是日暮途穷之下苦苦支撑的最后一抹希望。

    她还会难受吗?

    对沙九言无所寄托、无处安放的感情似乎比无从下手的方案更让人头疼......

    下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