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没有。”虞婉莹噙着泪哽咽,捂着心口难过的喘不过气,“姐姐,你何至于如此污蔑莹儿,我怎么会心肠歹毒到拿针扎你呢。”

    她被水浸润过的眼眸写满了委屈,纤瘦的身躯像纸做一般摇摇欲坠,一点磕了碰了都会要命的。

    “快,扶二小姐坐着休息。”

    江父见她悲痛欲绝要晕厥过去,连忙喊人去扶虞婉莹。

    虞婉莹出生时不足月,自小体弱多病,一到打雷下雨外出受点风吹都会一病不起,隔三差五就要请一次大夫看诊,真正是泡药罐子里长大的。

    江父满脸心疼的看着虞婉莹,“快去请大夫来。”

    对于虞婉莹这个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因为怜惜她体弱多病,家父更为伤透脑筋,平日里更是操心的多一些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爹!”江映月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父,扭曲的面容满是疯狂,“我呢,那我呢!我可是你亲生女儿啊!难道还比不上虞婉莹这个外人。”

    “住口!”江父眦睚欲裂,额头上不断暴起青筋,“不许你这样说你妹妹!”

    江父像是最护犊子的爹,瞧虞婉莹的样子跟心肝一样,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日里下人敢说虞婉莹一字不对,那都是要被发卖赶出府去。

    而虞婉莹的身份就是个禁忌,江父像是被踩痛脚的狮子,满脸震怒。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江父含着怒气的眼神扫过江母,这简直是在江母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子般生疼。

    他怀疑江母是有意这么教大女儿排斥虞婉莹的,对他来说,这两个都是手心手背的肉,怎能自相残杀。

    “老爷。”江母有口难言,只能焦急的转头望着大女儿,“月儿,快和你爹说你错了,向你妹妹道歉。”

    江映月神情恍惚往后跟跄几步,自嘲的呵呵笑出声。

    总是这样,只要虞婉莹一生病,一说这疼那疼,爹就变了,江映月觉得这个家都快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江映月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道:“那虞婉莹刚才扎我怎么说。”

    刚才那针扎进来,深可见骨的触感那样的真实,带起的剧痛使她皮肉的在颤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既然她重生回来了,就不会让虞婉莹好过,她会狠狠拔下她的皮,让爹娘看清虞婉莹那贱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