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被拉回了床边,摁跪在了床前。

    我上身紧紧贴着床趴着,手里死死的攥着先前盖着的锦被,腰臀处正好卡在床沿,相较于刚才,这确实是个轻松的姿势。

    很快,我便感受到了藤条的凉意在我的屁股上试探着。

    「嗖~啪!」

    「嗯呃呃……」

    随着藤条破空而来,这不同于木板的疼痛让我那一瞬间挺直了脊背,僵在了床边,而冲出口的痛呼却叫那口球堵了堵,只溢出些许细碎的呻吟。

    如果说板子打在身上是累积的疼,像针扎一样,渐渐麻木了也就那样了,那这藤条就如同刀割一般,道道入肉,撕咬、割裂……逃不出一下。

    而身后久久没有落下第二下,我知道娘娘是在等我适应,等我放松,等我再次享受起来,可是刚才与藤条相拥的地方却还火辣辣的烧着,刺激着我的心……痛!

    只是没一会儿,我便再次疲惫的瘫软在了床上,呈现出一幅脱力后被迫放松的状态。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唔啊,呃……」

    突然连续的几下抽打让我疼得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我只能依稀感觉到这些藤条并未落在一处,却也相距不远。

    剧烈的割裂的痛感模糊了我的认知,相比起来,我应该还是更喜欢板子一些吧?

    我不成形的跪摊在床边,锦被也已经叫我撕扯得皱成一团,我呼和呼和的喘着粗气,眼里也湿润润的,早已无力顾及顺着嘴角唇边流下的水渍,狼狈至极。

    娘娘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如同昨夜。

    待我稍稍平静了些后,我听见了娘娘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