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是沉着稳重的人,却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

    他气晗晗,气晗晗没有和他说什么,也气自己,气自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好在大婚的时候晗晗来了。

    她肆意地笑着,和他曾经认识的晗晗一模一样。

    她说他不喜欢他的喜袍,他便退了,之后穿一件只属于她的喜袍过来。

    可惜,为什么一切还是变了呢。

    他爱着的人就这样抱着他没有了呼吸。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所谓的难以想象从来都不是一个笑话。

    眼前的人笑着,似是再嘲笑他的愚蠢,嘲笑他的不相信。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眸中的红多了一些:“怎样才能救晗晗?”

    “原来王爷也会有问小的的事情。”

    陈止墨嗤笑,眉眼中的笑容却更像是一种嘲讽。

    秦澈的喉间梗住,他贵为亲王,此刻却只能接受这种嘲讽。

    陈止墨的头又抬了抬,少年眉目清秀,时光从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三年了,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一个人畜无害的孩子。

    “王爷若想知道,何不跪下来求我。”

    “陈止墨!”

    一声怒吼是从秦澈的喉间发出来的。

    秦澈向前一步,猩红的眸子像是发怒的野兽。

    他伸手,直接拽住了陈止墨的衣领,手扬起,向着陈止墨的脸上挥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