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回头,看着楚凌焦急的模样:“本王没事。”

    ……

    刑场的枯木倒了,太子和皇后的头颅就这样掉了下来,京城的人多骂着活该。

    骗了自己的男人,抱了一个其他人家的孩子回来争夺家产。

    这样的狗血剧情,就算是一般的人家都不能接受,更何况是皇家。

    本以为皇后是个端庄的女子,却不曾想竟做出了这齐国最大的丑事。

    没人问过太子如何,她作为这场骗局里最大的棋子,好像被人永远的遗忘了。

    京城的人又多了一桩有趣和发感慨的事情,温晗罐子里的雪却化得差不多了。

    罐子里的土也已经渐渐风干。

    温晗被绑了一日又一日,只要有些醒着的,必定要来罐子里瞧一瞧。

    香兰将炭火烧的热热的,每日把罐子放到炭火旁边烤着。

    呆了几日,陈止墨终是有些忍不住,狐疑开口:“温小姐,这罐子您要?”

    温晗喝了香兰刚刚熬好的药,冷声开口:“我曾答应过一个人,要把她的骨灰送回家乡去,虽然不知道装了多少,可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陈止墨点了点头,不需要多问,他也知道温晗口中的这个人是谁。

    陈止墨瞧着温晗笑笑:“温小姐这阵子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温晗应声,瞧着自己的手,眉头始终是舒展不开的结。

    她的武功还没有半点要恢复的迹象,手抖的毛病也还没有改。

    只是……

    “陈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