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楚国的公主,陈止墨的师妹,不见了。”

    “不见了?”

    秦澈狐疑,指间摩挲药碗,嘴角勾起:“如此,就有趣了。”

    “那楚国公主的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小的听说,公主的胸前有一颗痣很是明显,公主降生之时楚国久旱逢甘霖,传闻有法师看了这位公主,说这颗痣算是发挥了大作用的。”

    “哦?这样啊。”

    秦澈抬手,将药灌到嘴巴里。

    嘴角的药是苦涩的味道。

    秦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魏贤又道:“楚郎中说,王爷最近两日不要再运功了,王爷旧毒有要发作的迹象,若是强行运功,怕是会心脉受损。”

    “本王知道了。”

    秦澈起身,说出口的话却像是草草了事。

    “楚郎中呢?”

    “他将自己关在凌霄阁,一直没有出来。”

    “嗯。”

    秦澈应了一声,向着门前走去。

    魏贤看着秦澈,狐疑道:“王爷,您要去哪?”

    “回霜鹤斋,看看床榻上躺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