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在明玉厢中老老实实地抄写佛经,艾草在一边看着,眉头早已经拧做一团,几次想要开口,却又咽了下去。

    终是憋不住,艾草狐疑道:“小姐,这都三天了,明明是二姨娘设计害你,你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在这里抄写佛经?”

    温晗落笔笑道:“你家小姐一向心软,不舍得别人受到惩罚,又自责让耀儿小小年纪卧病在床,自我惩罚一下。”

    一边的鑫爷嗑着瓜子砸吧砸吧嘴,嫌弃地看着温晗却不开口说话。

    艾草额间几条黑线,小姐心软?小姐不舍得别人受惩罚?

    外面的月亮正圆,艾草铺了被褥出门,顺便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明明不是个梦啊……

    温晗看着艾草出门,放下了抄写佛经的笔。

    鑫爷坐直了身子。

    “嗷呜”今天偷哪家?

    温晗托腮:“听说城西陆大人家的樱花开得不错,我们去瞧瞧。”

    鑫爷打了哈欠。

    “嗷呜”又是城西,都去了三天了,你不腻啊。

    温晗挑眉:“凑巧而已。”

    “嗷呜”对,凑巧,凑巧隔壁都是太子府。

    温晗换好了夜行服,向着鑫爷的小脑袋敲了敲:“瞎想!”

    圆月挂枝头,一人一狐出了明玉厢的窗,说是让温晗关禁闭,只是依照老夫人和大夫人的能力还真的关不住她。

    陆大人家的樱花确实开得不错,只是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什么,温晗将鑫爷留在樱花树下,一个人跑到了隔壁的太子府。

    走着走着就凑巧到了霜鹤斋的屋顶上。

    他的伤还是和自己有点关系,心中骂了无数遍,温晗还想来瞧瞧秦澈的伤好了没有,等到他的伤彻底好了,他就和自己彻底的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