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路过的一位国际友人爆料,他们是不能杀生的,这样处理鱼就不是他们杀的,是自己撞死的

    章野觉得逻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懂当地风俗,不好以讹传讹。

    东张西望看到的都是些红啊、黄啊,稀糊糊的东西,好像粑粑,他理智选择正餐水果,副餐炸脆球,反正出国体验,卫生就先不管了。

    当地食品一点不吃说不过去,不是常说食物是个国家精髓?

    章野张口就闷了个炸脆球,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汁液,酸爽异常,混合三哥特制玛莎拉,那感觉不可描述,年纪大了吃不消怪味。

    “哇”的一声吐了

    闻声,周围三三两两闲坐抠脚大妈转过头来,投以疑问眼神,章野不好意思笑了笑,尴尬道“isorry,无福消受。”

    矿泉水漱漱口,用随身携带的纸张处理好秽物,他继续赶往目的地。

    虽然遍地垃圾,这样做有点画蛇添足,不过出国总得给国家树立好形象,总不可能被围观时演一波“土豆哪里挖?这里挖?一挖一麻袋”

    恒河夜祭是圣城瓦拉纳西日常庆典,不需要门票,基本到了下午时分,古朴狭窄的街道早是人山人海,因为宗教信仰各异,建筑也是各有韵味。

    听说主持祭祀必须是高种姓婆罗门人,有些古祭文只有他们会念,颜值方面没得说,小伙英气逼人,姑娘肤白貌美。

    不过吸引章野的倒不是这些,种姓制度不过是被殖民入侵的产物,不值一提。反而浸浴在恒河中的虔诚信徒,水葬等一系列风俗,他比较有兴趣。

    章野戴上口罩朝向河畔方向闲逛,路途中遇到一双腿不全、年纪相仿苦行僧。他脸上涂着带神明寓意的色料,右手高举,凌乱长发披于身后,闭目盘腿而坐,有几分喧嚣中禅静地味道。

    章野心生触动赠予一张零钱,他恍然睁眼,神情淡然道“no!”

    章野与他目光对视一番,点头表示尊敬,收回纸币,转身刹那间,更多残疾信徒模样的人围了上来,凶神恶煞伸手讨要,大有一副不给不准走的架势。

    章野不想麻烦,无奈笑笑,只得抓出身上不多的现金,一一分配,像极了峨眉山上的猴子,谁多一点,还会引发争吵。

    终于来到恒河边,河畔有人奏响阿赫拉鼓,伴随鼓点唱着庄严凄凉地歌谣,不少人双掌合十屹立水中,嘴里念念有词。

    远处黄滔上,一艘艘木舟徐徐停泊,船上的人用印地语向神明祷告着逝者回归

    章野来了兴致,纵然漂浮的垃圾腐臭不堪,又不是天天来,必然得下这圣河装腔作势一番,况且冠心病有益地运动中,就包含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