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冠杰与小沙弥交流攀谈一番,来到许愿池边坐定,放眼望向远处山野绿林,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

    感觉心情不错,他抛起一枚硬币用手拍在腿上,玩起了幼稚鬼的占卜游戏“正面感情顺利,反面跌宕起伏。”

    经验表明,女生不主动,自己再不主动,多半就凉凉了

    没急着看答案,他先拨通从小琪那套来的电话。

    嘟嘟~

    “喂,谁啊。”电话那头响起罗潇潇轻柔的声音。

    “最近在干嘛呢,都不联系我。”吕冠杰第一次感觉到卑微如舔狗

    “在印度瓦拉纳西,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出国流量话费很贵的。”罗潇潇说。

    “待会我给你冲,你就不会想我么?”吕冠杰感觉有些心梗。

    “不用啦,出来穷游能省则省,我本来想过几天约你聊聊,回来再说。”罗潇潇用手摸了摸脸,有些发烫。

    “嗯,好,那挂吧,玩得开心。”吕冠杰没有多说。

    嘟~

    罗潇潇躺在酒店沙发上,看了下时间,中午下午4点整。

    印度瓦拉纳西比夏国慢两个多小时。

    传闻这里科学不是永恒,宗教也不是迷信,可以在极度肮脏的环境下感受到纯洁,也能在生与死的轮回中体会生命。

    与吕冠杰分别后,她一直心神不安,莫名对神学宗教燃起了兴趣,借着重见光明的兴奋劲,选择用旅行的方式重新审视世界。

    她不疾不徐洗漱完毕,伸了个懒腰,走向阳台推开窗,看着满目盘杂的电线,摇了摇头,有种九十年代市井感。

    这趟旅行到目前为止,除了途径印度首都机场的面子工程,简直毫无游戏体验。

    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怪味,撵转几地都无法适应,更别提多少带点臭的玛莎拉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