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误会了。”

    顾南弦表示有些不理解这疯女人的脑回路,在这种生死关头竟然还有心情关心儿女私情?

    别说他和花月没什么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决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抒发伤感之情的。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女人,不是念念不忘是什么?”

    这是钻牛角尖里出不去了?顾南弦被白衣女子这几句话噎了一下,一边惊奇这位大人的脑回路,一边清醒地意识到要明哲保身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有感觉,在这个问题上,他和这位岑月大人可能永远达不成一致意见,他说服不了她,他也不可能为了迁就她而承认那种荒谬的东西。

    “如果这么想能够让大人心里好过些的话,那大人就这么认为吧。”

    “你……冥顽不灵!”

    白衣女子似是生气到了极点,竟然连持剑的手都气得抖了起来。

    “有话快说,但是传情的话就不必了,”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之中还带着点忿忿,“就算你说了,我也不可能给你转达。”

    顾南弦奇怪地看了一眼白衣女子,不明她缘何会说出这番没头脑的话来。

    “我是想请岑月大人帮我转达,若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已经死了,那么请她将我的名字写在生杀殿的黑榜之上,让世人永远记住我的名字。”

    “就这样?”白衣女子面带疑惑。

    “就这样。”顾南弦却是回答地无比坦荡,同时心中庆幸终于结束了那个可怕的话题。

    “既然这就是你的遗言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大人放心,一定替您把话带到。”

    白衣女子的脸色刚缓和了片刻,瞬间又变得阴鹜起来,这时候再从她的口中听到“大人”二字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不过顾南弦也顾不上这些了。

    那柄剑的剑尖此刻离他的心口处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只要轻轻一刺,他的小命今日就得交代在这里。

    ……

    “刺、刺啊、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