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香接过彰灵的话柄:“对!我就是想不通这一点,明明他和他的两个徒弟都可以躲起来,按现在的情形,他藏得连我们都无法发现,不必要让两个徒弟出来啊!这会牺牲两个徒弟的!到底降头师在打什么主意!”

    禤成一听两人所说,也在沉默着,思考着,到底降头师是在想什么,不过最后说:“我看我们还是得找他的两个徒弟,说不定还真能找到降头师藏身所在!如今除了这一条路真的没有其它路可走了!”

    这话也实在,彰灵和曼香想想真的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最后也同意了先去对付降头师的两个徒弟。

    找到了云中子和乐中子,并且明说了,云中子和乐中子对古台和其其格分别下了符,要找到这两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自然是说干就干,立即开始行动。

    此时的古台和其其格两人还在租住的小屋内,其其格对古台说:“师父很久都不联系我们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古台想了想,说:“是啊!明明我们已经是非常完美地完成了师父给我们的任务,给那两个牛鼻道士下了盅,他们死定了!难为师父还说,要小心这两个牛鼻道士,不然我俩会丧于他手上!真是可笑!哈哈!”

    就在古台的笑声刚起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了:“你的确应该听从你师父的!你师父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你俩不小心的话,会死在我俩的手上哟!”

    “什么?”古台和其其格不由大惊,在屋外有人,声音响起:“出来吧!不要再躲在里面像缩头乌龟了!”古台和其其格便出去,在屋外站着的人是云中子和乐中子,禤成,还有彰灵和曼香,彰灵握着曼香的手,让曼香靠近自己,自己会保护好曼香的。

    古台盯着云中子和乐中子,厉声地说:“你俩怎么来了?你俩还没有死?”其其格也迷惑,按理来说,云中子和乐中子早该盅毒发作而亡了,现在却是健健康康站在跟前,还有一点,他们又怎么会找来这里呢?

    云中子笑了,说:“装病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是不是啊?乐?”乐中子回答:“是啊!尤其是骗到了两只自以为得计的蠢猪然后再看他们惊诧的表情更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情!”云中子也说:“就是!太开心了!看看!就是这表情!看着就让我觉得舒心!”

    如此一数落让古台和其其格很是恼火,古台恨得是咬牙切齿说:“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活得不厌烦了,是不是啊?”其其格也说:“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很厉害,你们全都上,我和古台不会怕你们的!”

    禤成没有动,因为知道云中子和乐中子吃了两人偷袭之亏,就一定是想办法来报仇的,不如不插手。彰灵呢?则要保护好曼香,自然其它的都与他无关了。

    云中子说:“你们谁都不准插手,免得说我们胜之不公!”乐中子说:“二对二,确实是一件好玩极了的事情!好玩!有趣!”两个道士还是改变不了这样的性格。

    “哼!”古台冷笑一声:“想二对二?手下败将不可言勇!还如此狂妄!”转向其其格:“让他们为他们的无知和狂妄付出应有的代价!我的妻子!”其其格将螓首一点:“好!就让他们知道厉害!”二人都拿出了马刀,准备开战。

    彰灵一见奇了,说:“马刀?二人是用马刀的吗?他们不是降头师吗?降头师的武器是马刀?”古台大叫一声:“愚蠢!我们的祖先是萨满!我们只是后来在泰国长大罢了!所以才学了一些降头术!我们真正厉害的是我们的马术和刀法以及箭术!”

    古台的这一番话更让彰灵是摸不着头脑了,降头师和萨满?这又是什么啊!

    云中子对乐中子说:“你去对付女的!我对付男的!”乐中子不满地说:“云啊!你可真会使诈啊!对付女人这种被人所唾弃的事却让我来做!你可真是狡猾啊!”

    “喝啊!”古台迈着大步奔来,云中子见状大叫:“废话少说吧!对方已经攻过来了!”乐中子一看,这不是吗?古台的马刀已经过来了!

    “去死!”古台在离乐中子和云中子不远之后就是高高地跳起,主动地攻击,攻向的正是云中子!云中子可不会与古台硬对硬,他立即一闪,闪过身形,这一刀是砸在了刚才他所站着的地方。“呔!”其其格是娇叱一声,手中的马刀比古台的要轻,就毫不留情地攻过来,一招快过一招,速度非常快,就是不给乐中子丝毫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