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的小窝,进入房间后倒在床上,她从床上坐起来后,看着旁边站着的席印,其实现在她不想他离开,他在这儿她安心,于是说:“你就在这儿睡吧,明天再说。”

    但是这里这有一床被子,其他的都是换洗的床单被罩,而另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现在是秋天,夜里挺冷的,怎么办呢?

    “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在沙发上坐坐就好。”席印道。

    “这怎么行!”千潜立马拒绝,几个小时说得轻巧,他穿这么薄,不冷死。

    看着身下的床,很大,睡两个人没问题,她对他没有任何警惕之心,也完全没想过在她床边站着的是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她从床上起来,把放在窗台上的大熊抱下来,放在床中间,看向席印,“这样就好,你睡左边,我睡右边。”

    那只熊很大,比她还大,隔开两人完全没问题。

    在床上躺下后,她脑子很清醒,睡不着,虽然隔着一只熊,她看不见他,但是能感受到他躺在身侧,毕竟两人盖的是同一床被子,有细微的呼吸声传来,这还是头一次和男的睡觉,很新奇。

    第二天醒来时,她正抱着什么,一看,是她的大熊,还好隔开,不然她抱着的就不是熊这么简单了,她看着对面坐起来个人,有种她已经结婚的错觉。

    他转过视线看过来,“早上好。”

    听到他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微哑嗓音,千潜眨眨眼,软声道:“早上好。”

    这是俩人第一次一起去上课,她在路上,买了两份牛奶油条小包子,给了席印一份,到教室外面正好啃完。

    今天,她看到一则当地的新闻,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中年男人死于一场车祸,疑似自杀,而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钢管,据调查,这人在半年前痛失爱女(可想象,具体不敢写),形成重度反s会人格障碍,之前有多次想要报复s会的冲动。

    千潜便是他锁定的对象,女大学生,还是比他女儿漂亮很多的女大学生,只是,他每每在关键时刻,内心挣扎,离开了,最终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痛苦。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千潜,她没有那种同理心,毕竟他不该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昨晚的恐惧现在想起来都让她后背发麻。

    她现在有些抵触黑夜,但是该来的总会来,天色暗下,她寻思着去买个防狼电棒或者喷雾,以后遇见这种事情不至于太过束手无策。

    微信发来消息,是席印的,他说搬过去和她一起住。

    昨晚她坚决不同意,但是今天做不到这么坚决,有个人在确实安全点,等下学期萧居要住进来,再让他搬出去就好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