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在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硬硬地杵在颂山腹肌上,仅留下一片粘腻濡湿的水渍;

    他只好再去看胸肌,热汗顺着脖颈淌下,再沿着肌理蜿蜒,划出浅浅的水渍;

    而上臂……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却在臀间抽送,不时够到敏感处,颂少风的脑海又要空白上一阵子,忽视了喉咙发出的甜腻的呻吟。

    颂少风不知所措,茫然地小声喊他:“山哥……”

    “嗯。”颂山停下动作,额头挨着颂少风的,“我在呢。”

    “山哥……山哥,山哥!”颂少风就像是没喊够一样,重复着属于自己的称呼。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无限的勇气。

    颂山并不嫌弃颂少风此时的幼稚。正相反,他很喜欢颂少风的这一面。

    颂少风的任性他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了,可偏偏是他的昂然无畏,才能带领颂家走出困局,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因此颂少风一直是他的憧憬。

    一段感情如果论得失、论深浅,难免落了下乘。他们志向相同、信仰相同,从未有过嫌隙。那么只要是为了对方,无论什么都是愿意的。

    颂山抱紧颂少风,沉声应道:“别害怕……也别哭了。”

    他知道颂少风并非是因为情绪激动而落泪,只是身体忍不住。

    细嫩的肠道已经习惯于他的到访,还痴缠地含住不放。颂山被裹得头皮发麻,几乎难以想象自己进入之后会是怎样的快慰。他强忍着欲念掰出手腕,再用食指和中指并列开拓抽插。

    滑腻的肠液浸透手指,甚至沿着手背滑倒下面。颂山托了托颂少风的屁股,凭着一把子力气将他身体抬高,才能让第三根手指悄然滑入。

    身体的震颤带动末梢的酥麻,连动作也变得不受控制起来。颂少风无处着力,难耐地将胸口送到颂山的嘴边,软语央求道:“山哥……呜,帮帮我……”

    那里太过于可怜了。从身下激烈的开始,就被冷落到现在,变得殷红而又脆弱。颂山将颂少风不自知的情态尽收眼底,依言张开嘴,却是先朝那里吹了吹气。

    突兀的快感流窜至全身,颂少风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颂山,他竟不知他的堂哥从哪里学来了这般的花样。

    颂山只好哄他:“南云出门时带回来的闲书,被我没收了,才看到的。”

    他不舍得再逗弄颂少风,如往常那样含住其中一边,用唇舌吸吮,再用牙齿反复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