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两腿分跽,膝盖将她压得更开。不做任何前戏与适应,底下斑澜的cHa0Ye便是润滑,就这么将自己一寸寸顶进去。

    那个尚容纳着另一件y物的地方。

    陈素挣扎,在困乏与苍白到晕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挣不脱。

    撕裂的扩张,急剧收缩,痛苦。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闹中从她T内苏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错了。”

    这种带着惩罚的恐惧,是她第一次领悟到容意骨子里的侵占yu,以及强烈到几乎病态的领地意识。

    属于他的,都不容许任何除他以外的迎纳。

    他在推进中,用蛮力再次扩张领地,在陈素的T内与另一种坚y的质感挤碰。紧贴着内壁,在那个平时单单是容纳他都足够困难的甬道与异物相容,摩擦,共同占有她。

    陈素再也不挣了,失尽了力气,举起的手臂瘫软地遮挡着cHa0皱的神容,哼声与眼泪委顿而枯竭,仿佛这样连身T感知也会变得迟钝。

    吻与温存不足以让她消除痛楚、耻辱,而容意也并非借此宽慰。他徐徐图之的动作足够缓慢,如同唇息拂动的急促,亦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每一下撞击都是她最痛最柔软的血r0U。

    就是要她痛。

    自己也一并感知着这痛。

    “我Ai你,亦要你记住,在任何时刻我给你的痛和Ai,都是独一份的。”

    容意两腿分跽,膝盖将她压得更开。不做任何前戏与适应,底下斑澜的cHa0Ye便是润滑,就这么将自己一寸寸顶进去。

    那个尚容纳着另一件y物的地方。

    陈素挣扎,在困乏与苍白到晕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挣不脱。

    撕裂的扩张,急剧收缩,痛苦。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闹中从她T内苏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