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心中只剩一个脏字。

    矮人兽人纷纷出营查看。

    信息在脑内飞速流转。

    是为了他在文曲国欠的悬赏吗?

    他觉得还能拯救一下。

    “我现在交罚金。”

    弗洛德遗憾摇头:“贿赂我是没有用的,你可是皇庭要的人。”

    说完拍了拍他肩:“小兄弟很有胆哦,胆敢绑架皇亲国戚。”

    “等等……”玩家快速思索着方案:“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

    弗洛德把画像捞出一抖,挂在他脸边:“没有误会。”

    油画跟相片似的高度传神,左右人像清晰地一致。

    他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阿诗法的脑袋都再看不到,然后就被一路押运进城,送往审判庭。

    被上周目的好友背叛之后,弗洛德给他喂了退魔散。他乘坐的封闭囚车由圣堂骑士层层把手,他沉默看着车外,一路上许多民房遭飓风侵袭,吹倒的树干架在屋顶。

    法堂中央,他经侍卫指示走入一圈空心矮木廊的缺口,似乎是被告区的位置。殿边皆是重装护卫,赤袍祭司与书吏在两侧纷纷入座。他半个身子沐浴在透彩窗照下的旷堂光亮中,心理划过万种可能,都不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指控依然还在。

    想到法庭有可能给他按的罪名,头皮就有些发麻。

    “天雾国皇子殿下驾到。”

    玩家脊背一僵。

    脚步声渐近,他脖颈犹如生锈的机器,一点点转动,视线一点点上升。

    布鞋印入眼帘,纯白的衣袍,绣边袍摆,及腰浅银长发,尖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