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悔不当初?”玩家见他装死,把依然穿靴的腿压制到胸口,搬回他的下巴:“这才发现所托非人?嗯?”

    皇子的眼张开一条缝,低沉吸气,复杂的视线落在眼前面孔,掉出的龟头忽重新挤回穴里,瞬时又开始插磨的动作。他用力咬住口中状,双腿屏夹,胸中被撞出细碎哼鸣,身体在极端的抑制里逐渐瘫躺。

    “你也真的奇怪。”玩家低道,伸手从皇子身后捞到被架起的腰,摸到背下实握的手指:“在其他地方,有的是人把你捧得高高在上,你不是也把戒指摘了吗,还强留我干什么?”

    皇子听后一怔,睁开眼帘。

    他指尖微微松开,外面的手灌入黑手套中,磨蹭在他光裸的指间细缝。

    他吞音一声,深深凝视上方的脸,刚欲摇头,对方就抓搂着他的背,更加深刻地撞在极深的地方。

    他连颤数声,虚缓地吸气,那力道压着他的顶点毫无技巧地用力磕凿。

    “也许你根本就是犯贱。”上方人道。

    玩家撑在他头顶,实施着无间断插虐,近距离喘声说:“就是想找操,才把我这种变态拴在身旁。”

    皇子实在受不了身心双加的刺激与痛楚,把头埋入一边沙发背,可每次脸转开,不久就又被掰回。

    “怎么不看?”玩家戏谑地说:“不看怎么知道自己眼光怎么样?”

    他本觉皇子怎么着都要绷不住了,却没想坚挺的皮靴突然合力攀上他腰,将他重重下压。

    热源瞬时涌流入脑。

    他紧凝身下赤红眼眶,再收不住一点力劲,所有征服欲与郁症沦为没有克制的激荡,尽数莫入阔开的穴口,将冲开的温床全数次次填满,大开大合,捣得浆液盛溢,直至精气消耗殆尽。

    皇子感觉体内一阵刷热,被干到昏沉的身体总算在消减的动作中拾回神智,吸入鲜冷的现实空气。他试了几次才睁开模糊的眼角,泪液夹杂汗津淌湿了底下纱垫。身体一半仍然处于兴奋,另一半被心伤填埋到僵滞,两半交缠不知哪种情绪更占上风。

    罪状被从他口中捞取出来,他终于重获声音,可一时半会儿还是发不出任何字来。

    身上传来一声喟叹,不知是出于激情后的放松还是对此般缠劫的郁郁。

    玩家恢复了些体力,轻轻挑起皇子的腰,将身后铐链扣解,刚欲要起身就被解放开的臂拽固在原地。

    “报复够了吗?”皇子问,声音将将止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