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些心理和生理的因素,季彦安虽然做了网黄,但对于睡粉这件事毫无兴趣。他所有的性欲都在遇见苏然的那一天有了指向,也只会和苏然产生联系。有什么比暗恋对象敞开双腿乖顺地躺在身下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呢?

    梦想成真——即便是在梦里成真,性器没入女穴的那个瞬间,他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和苏然做爱,绝对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没有之一。

    又湿又软的甬道熟练地吮吻鸡巴,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地贴合着柱身,无与伦比地契合,简直就像天堂一般温暖舒适。

    以前他也用过飞机杯自慰,但与这只会吸会咬的女穴对比起来,获得的快感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才插进去捣了十几下,他就被绞得满额头都是薄汗,性器突突直跳,竟然隐隐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苏然眯着眼睛半仰着头,两腿自然地盘在对方的腰上,敞开腿心让阴茎插得滋滋响。

    这几年频繁的交媾把他的女穴养得娇气,若是做爱却不插入子宫,是丝毫无法让他尽兴的。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季彦安只是个处男,习惯性地配合对方的动作收缩穴肉,不自觉地把雌穴往鸡巴上送,只希望龟头赶快破开饥渴的子宫。

    又插了十几下,季彦安忽然把他上身抱起来,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动了。苏然懵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穴肉收缩,察觉到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穴口,体内的阴茎似乎软了下来。

    这可真是从未见过的情况,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发出一个疑惑迷茫的单音:“……唔?”

    某秒射处男已然羞愤欲死了。

    完了,然然不会觉得他中看不中用吧……第一次就留给他这么坏的印象……

    季彦安满脸通红,把热烫的脸颊死死埋在他的颈窝,两手搂着他的后背,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半软的性器湿漉漉地抽出穴口,柱身沾满淫液和白精,和苏然勃起的肉棒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