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少年扭扭捏捏的走出厕所,只剩下班长腿软的靠着墙往下,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白色液体从他的合不拢的后穴流出,顺着大腿流到脚踝,一道十分艳丽迷乱的印迹。

    代宗弓见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用他的内裤草率的帮他清理了一下,然后替他提上裤子。

    但是班长早就被操的站不直了,双腿没办法合拢,小腿弯还在不断的打颤。

    上课铃又一次响起,他们再待下去都要午休了。

    代宗弓干脆单手扛起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肩上,左手揽着他的腿弯。虽然这个姿势是难受了一点,但谁让他这么不耐操呢?

    那个双性少年同时被两个人干了,都能自己走回去。

    班长也是累极了,就着这么个难受的姿势在他的肩上睡着了,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此时的他经过了情欲的洗礼,但是睡相一如稚子般纯洁。

    他把班长送回自己的寝室,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班长住哪,甚至不知道班长姓甚名谁,对,他就这样把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处子身给破了。

    他想了想,自己干的好像确实不太人道,看着班长眼角残留的泪痕,他还是去打上一盆热水,找了条自己不怎么用的毛巾,浸到热水中,拧干,把班长的脸给擦干净。

    擦完,干脆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脱下来,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在他手指顶着一小块毛巾塞进洞穴里清理没出来的精液的时候,熟睡的班长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叫、

    代宗弓下身一硬,干脆就把毛巾丢到一边,自己也钻到床上,侧躺着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刚刚被热毛巾侵入过的地方。

    开始一场缓慢而暧昧的性爱。这样的缓慢的不具有粗暴行为的性爱,并没有将睡梦中的班长弄醒,他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梦,在梦里偶尔发出代表爽到的哼哼声,亦或者是略有些惊慌的啊啊声。

    代宗弓最后的一刻,坏心眼的把东西射在他干净的脸上,污染了班长一张斯文正气的脸。

    然后把已经凉掉的水换掉,端着新的热水回来的时候,他和站在他床边呆滞的陌生同学对上眼。

    代宗弓挑眉,“你谁?”

    “这是我的寝室,应该是我问你吧。”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具有发达的肱二头肌,和粗大的胸肌,还有挺翘的臀肌。

    看上去就是锻炼成果很棒的体育生。

    斯哈。

    这就是体校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