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这里,突然发现江雷亚家和姊姊家其实很近,可能是搭乘的交通工具不同,之前从来没在地图上认真将这两个端点连接在一起。

    锺凯勋拿起第三根菸,不时盯着前方大楼的玻璃大门,如果不是警卫的柜台很高看不到外面,他应该会被当成可疑人士吧。菸x1得太过用力,原本就觉得爸爸的菸太浓烈,现在特别感到喉咙紧缩,他不停吞咽,想要消除那异物感。

    锺凯勋没通知江雷亚自己要来,直觉告诉他姊姊应该会和江雷亚提起这件事,而他也不想要总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行动。

    把菸蒂塞进快要被塞爆的随身菸灰缸,手cHa进连帽外套的口袋里,穿过马路到对面的高级大楼去。

    按下门铃,没几秒钟门就被仓促的打开。锺凯勋用眼角瞄到江雷亚诧异地看着自己,害他只敢看着鞋尖,还有对方穿着室内拖鞋的脚。

    「我姊叫我来向你道歉。」锺凯勋y是挤出一点声音解释。

    「她有和我说,进来吧。」

    江雷亚把门敞开,侧身让锺凯勋进屋。趁两人擦肩而过时,锺凯勋定眼看着对方的脸颊,还有残留一点蜡h和青sE的痕迹,看起来应该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江雷亚锁上门後,对着愣在客厅踌躇的锺凯勋说:「坐啊。」

    锺凯勋这才缓缓走到沙发坐下,他不发一语,盯着一旁小圆桌上的白酒,与残留着一点点酒的高脚杯,手还是塞在连帽外套的口袋里。

    「想喝什麽吗?饮料还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