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大铜镜面前,看着镜子被莹草和跳跳妹妹画得越发陌生的自己,一旁坐着的姑姑深深的洗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雾把本来就光线不足的房间弄得更朦胧,她放下烟袋,站起身来,给我cHa上了最后一根簪子。

    “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终于夏希也到了这个年纪。”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要是那个孩子也在,也应该这么大了。”

    对于在遇到姑获鸟之前的日子,我没有丝毫的记忆,她嘴里那个遥远的海边渔村,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符号,偶尔鼻腔里有一丝腥咸海风的cHa0Sh气息,提醒我是个渔家nV的出身。

    被人从海边的家乡带到京都来的时候,姑获鸟看着我叹了口气,就把我留下了,那年我十一岁,对于一家茶屋来说,这个年纪已经太大了,而她执意让我跟着那个小姑娘们一起学艺,她说过我的眼睛像她,一样的倔强。后来听别人嚼耳朵根子,说姑获鸟当年也在这吉原名噪一时,有个富商一掷千金,说要娶她回家,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只是产期临近,那人却没了音信,她日日以泪洗面,孩子生了下来,是个nV孩,却是个Si婴,从此之后姑获鸟心灰意冷,不再待客。对院子里的这些nV孩子们,却是越发的好。

    “你来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是个美人胚子,怕是成不了气候,却没想到如今你最出息。”她对着铜镜笑了,眼角竟然有了一丝皱纹。

    “多亏了姑姑多年的照拂。”我拍了拍姑获鸟的手,若不是她,我现在应该是哪个地方的普通游nV,或者是在海边捕鱼。

    “该教的我都给你了,之后就要看你自己了,夏希。”莹草和跳跳妹妹扶着我站了起来,假发和衣服更加沉重,晃晃悠悠得踩上了那高高的木屐。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这段时间留在江户的大名,酒吞童子。据说这次他出到了天价——这大概就是这么多年,我的价值?

    在到扬屋的路上,我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曾经也看过其他花魁道中,自己也有一天,也会穿着这样华丽的衣服,站在这里,走在人们都目光里。

    短短的路程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酒吞童子已经在那里坐着了,他穿着浴衣,隐约露出健壮的肌r0U,火红的头发分外的耀眼。

    我施了个礼:“大人。”便进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夏希是吧。”他给我倒了一杯酒,“看样子,倒是值这个价钱。”

    “谢大人。”我浅浅的抿了一口,“大人是想听曲子,还是……”

    “不必了,脱衣服吧。”

    我的耳根一红,还是照命做了,酒吞童子在一旁用手支着脸,饶有兴味的看着。

    在还剩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他起身,一把拥住了我,拿着我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握住了他的分身:“把他弄得再大一点。”

    曾经在画中见过这东西,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大,我上下撸动着,而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m0起来,在x前r0Ucu0着,又灵巧的褪下了我的衣服,我也解开了他的衣服,肌r0U线条分外流畅,只是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却笑了:“征战所致,在所难免。”

    说罢便吻了上来,非常的粗暴蛮横,将我抱到早已准备好的被褥上,手指在r0U缝里简单试探了一番,便要挺身进来,无奈那分身过于硕大,试了几次也只能在外面摩擦。

    酒吞倒是有些不耐烦了,他躺了下来,对我说:“自己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