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年与宁隅的初见是在“零下”。

    为了庆祝五周年,酒吧特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公调表演。在老板再三邀请并十分激动地夸下白展年一定会在这场表演中找到心仪奴隶的海口。

    白展年哼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

    彼时白展年对老板顾珺杳的话嗤之以鼻。但当他看见那个在台上面色潮红、努力克制喘息和呻吟的青年时,他不得不承认宁隅确实是一条好狗狗。乖巧听话,服从度极高。在一排狗里,白展年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移。像是妖怪一样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细小的尿道棒顶端握在他自己的手上,他主动抽插着,尿道棒布满软刺,拔出时将内里鲜红的软肉带出来,插入时又带来极致的痛苦。狭窄的尿道本来就不是用来纳入东西的地方,也难以获得快感,但他却残忍又充满色情地做着抽插的动作。调教师的要求是不许出声,因此他死死咬着下唇,眼尾很红,调教师挥着金色的短鞭往小狗们的屁股上挥。

    很快,有一只小狗没忍住出叫声,狠狠地挨了好几鞭后被赶下了台。宁隅听到这动静眼睫抖得厉害,头底得更低了,但手上动作不停。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宁隅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在调教师再次往他红肿的屁股上落下鞭子的时候,他下意识躲开了。待他反应过来时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显然十分讶于自己的反应,随即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条合格的乖狗狗,于是他规规矩矩地爬下了台。

    就在宁隅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时,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擦的程亮的皮鞋。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

    宁隅有些呆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表情空白。白展年看他刚从情欲中出来,有些可怜却轻轻松松的便勾起人的施虐欲。男人抿了抿唇,蹲下身,用拍灰似的力度往他脸上招呼了两下:“小狗,我在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奴隶。”

    宁隅有些困惑,因为他今天并没有表现得很好。以往也不是没有dom因为他的长相和身材向他发出成为主奴关系的邀请。但这些dom要么是想让他成为自己众多狗狗中的一员,要么就是技术不太行或是他没有感觉。

    就在宁隅犹豫的时间里,白展年又伸手去触碰他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的尺寸本来就是刚好而已,白展年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后,宁隅便有些轻微的窒息感,呼吸变得急促,被迫向前爬了几步。